“没有的事儿,叔,你别乱说。那什么,爹,叔,我去撒泡尿。”
“熊玩意儿。”见此情形,朱开山哪还不知道好兄弟说的不假,笑的开怀。
朱传文好奇的问道:“叔,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那些兵都是什么操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虽说传武手下的是新兵,但是总也要有那些见过血的杀才带着不是,他们那是一有假期就去嫖,去赌,传武从一个小兵打上来的,我还让人特别注意了他的情况,除了一开始跟别人玩过几次牌,输了一回狠的之后,就再没见他干过别的,逛窑子就更不用说了。你想啊,他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子,呆的又是流氓的窝子,这些年过来还是个小伙子,那不是惦记着别的女人,还能是什么啊。”
“那这么说,这些年他都有相中的呀,要不然不能一开始就躲着秀儿。”朱开山也才四十六,脑子还灵醒,反应还算快,一下子想通了问题关节:“我记得这小子当年在山厂子里混过,莫不是那时候认识的人?要是的话,这都多少年了,谁知道什么情况?兄弟,那不还是耽误了吗?”
“耽误就耽误吧,我还是三十娶的媳妇呢,传武现在是营长,等他三十的时候大小也该是个旅长了,手下三千多人,那不比我三十的时候威风多了?你还怕他娶不到媳妇?”
朱开山烦躁的摆手:“得得得,我看传武都快成你儿子了,我说不过你,也骂不动他那个熊玩意儿,既然你给他做主,那以后他的事你就给安排了。到时候要是传武打光棍,你是都督也白费。”
王言哈哈笑:“老朱大哥,你这么想就对了,传武是我侄子,我能看他光棍么。我跟你说,儿女的事吧,什么脸面啥的都无所谓,主要还是让孩子们过的好。剩下的什么不好看,人家说闲话,没用,不用在乎。”这一次他是要保朱传武跟谭鲜儿在一起的,预防针先给打上,尽管可能没什么用,但该说还得说。
“行了,不管他们,爱咋咋地。来来来,喝酒喝酒。”
“来,干了。”
……
跟朱开山的这一顿酒喝的不错,一来是大半年没见的想念再加上为王都督的事业庆贺,二来是朱传文要结婚,即将开枝散叶家族兴旺的高兴,三来是要搬离住了十二年的第二家乡的惆怅。乐也是酒,愁也是酒,这一来二去的,酒下的快。王言离开的时候,朱开山已经躺在炕上迷糊呓语了,是骂朱传武的。老小子憋着劲呢,不服老。
回到家,孩子多的缺点再一次的显露无疑。要是一个两个的也就睡了,但这是六个,就是其中一个有了睡意,剩下的热闹热闹也给带动精神了。回到家里,又是一阵的鸡飞狗跳,等到他们的精力都消耗光了,实在不行了,这才被王言一个个的抱着给送回了西厢房的屋子里睡觉。
半年多没见,也胜个新婚了,自然是深入交流一下彼此的思念……
随后的几天时间,知道了要走的二女开始指挥着收拾东西,虽说到了冰城什么都能买,但在这边也生活五年多了,总有用趁手的舍不得落下。最后做收拾,右收拾的打包了一堆东西出来,乱七八糟的啥都有。
王言也懒得管,这俩媳妇虽然跟他熏陶了六年,但是环境在呢,这六年最远也就是到元宝镇了,有钱都花不出去,眼界也就到那了。都拿走也没问题,反正到时候有车有人过来装运,用不着他操心。冰城的房子也大,有的是地方堆,哎咋折腾就咋折腾。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最高兴的要数柳芝,因为离娘家近,没事儿就可以见着。虽然当年在她抗拒的情况下,把她嫁给王言,和人共事一夫。但没嫁错啊,王言是好男人,是响彻神州的大人物,对老婆孩子好的不能再好。而且这些年,虽然她没回娘家,但是娘家人也是来看过几次的。尽管知道娘家人目的不纯,但到底是亲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