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文看到鲜儿没了方寸,那文也知道了怎么事儿。朱传文这小子吃干抹净不认账,说了什么要休妻再娶的话,给那文气够呛。好在的是,老朱没有同意,还给他一顿说教。朱传武见机上前,说让他照顾鲜儿,要娶的话他没敢说。但是老朱想到前几天跟好兄弟说的话,哪还不明白这小子惦记鲜儿啊。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好骂。
朱传武也没说啥,还安慰老朱说不要动怒,注意身体什么的。结果第二天,留了一封信直接带着鲜儿跑了。
看着连连喘着粗气,骂了一早上中场休息的老朱,王言出声安慰:“老朱大哥,气大伤身啊,控制情绪,控制情绪。”
“我能控制的住嘛?这个畜牲,等他回来,你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你这个样子,传武怎么敢回来?”王言摇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传武那么坚持,现在人又不在跟前,你生那么大的气他又看不到,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
朱开山长出一口气,转头瞪着王言:“听这意思,你是支持他?”
倒是没怀疑是好兄弟怂恿的,毕竟他儿子什么样他清楚,这事是他儿子能干出来的。他心下还庆幸呢,得亏着没跟老韩家的秀儿结婚,要不然就这样的,他怎么跟韩老海交代。
“我当然反对啊,要我是你也不会同意。”王言笑道:“但是你得看开呀,传武心意已决,现在人家天高地远,你又阻止不了,生气有什么用?看他这样子,说不定下一次回来还得给你带个小的,到时候你还耷拉着一张老脸?”
一听说还要生孩子,朱开山怒火中烧,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长叹一声,摆手道:“小兔崽子翅膀硬了,管不了了,我还不管了呢。他娘,去,给我整点儿菜,我跟他叔喝点儿。”
边上老老实实站着的那文上前表现:“娘,我去吧,你歇着。”这老公爹发火太吓人,她大气都不敢出。
嫁之前,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家业殷实的人家好好过日子。毕竟大清都亡了,她这个格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舅舅还抽大烟败了家产穷的叮当响,亲爹也让人抓走了生死不明,不嫁人她不是要饭,就是进窑子,那非她所愿。
不过虽然嫁进来虽然才短短两天,但是她了解的挺多。没过来的时候,她就听舅舅说过,元宝镇最牛的人是王言,有钱、有人、有枪,是她要嫁过去的那家人的好兄弟。但是嫁过来之后,她跟朱传文那听到的,才知道这叔有多牛逼。那是黑、吉两省的都督,是亡了她们大清的推手之一,真说起来,还是敌人呢。
当然报仇的想法她是没有的,有的反而是又能过好日子的小开心。毕竟大清都亡了,那不是她能背负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不错了。她也知道了,再结婚三天后,他们就要全部搬到冰城定居。凭着都督侄媳妇的关系,在冰城这么一个新的两省权利中心生活,她觉得比她那个已经败落的王爷府要强太多,赚大了。
老朱媳妇一边走一边摆手:“你快拉倒吧,你弄的那能吃吗?快别添乱了。”
她也来气着呢,孩子大了,不听话了。不过后来他就不生气了,实在自家老爷们生气太吓人,得亏着王兄弟来了,要不然她都担心气个好歹出来。
这都要搬走了,朱传文结婚之前,两家就已经把地的事儿办好了,是以没什么活计,就等着走人了。老朱媳妇手脚利索,不大一会儿炒出来几个小菜,再配上花生米、从蘸酱,也挺丰盛。
朱传文跟那文两口子,以及老朱媳妇三人,坐在一边看着俩人喝酒,说着闲话。至于朱传杰、夏玉书,他们昨天早上就走了,正好跟朱传武以及谭鲜儿打个照面。
说了两句儿孙的事儿,王言转头看着边上没意思的三人:“没活了?在这看我们兄弟俩干什么?”
“这话说的,他叔啊,地都租给别人了,现在地上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