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要看人的,别说阮莞,到朱小北那都过不去,也就是现在这俩了。挺好的,他知足……
就像黎维娟说的,一个人三四天,俩人一起就是十天半月了,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得亏着王言身体好,换个一般人过来,真的会亡。
当然也不是一天到晚就是磕,毕竟二女也是要上班的,虽然请了几天假,但也不能总请假。再说王言在沪市不是没有正经事儿,这边有地产项目,更有其他下属公司的分部。尽管他已经极大的放权手下,但所涉及的事务那么多,总也是有一些事是手下做不了主的,尤其像京沪两地这么重要城市。
尽管他王某人已经很牛逼了,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商人,在一些时候,他也得乖乖的去拜见。当然,也不可能认谁拿捏。还是那句话,国家意志他对抗不了,但是其下的个别人或是一些人,他是无所谓的。
不过这正经事儿比较少,多数时候,他真的很闲。毕竟他段位在那,能让他主动拜见的,谁会闲着没事儿消遣他?
凡是都有个够,当然主要是对象总是那一对,有够。所以在沪市舒服了半个月,在二女欢天喜地送阎王的雀跃中,王某人离开……
姑苏,烟波浩渺的太湖,晚风轻轻吹皱了湖水,送了清凉到岸边的一处僻静的别墅区中。
前排一线湖景的一栋别墅,顶楼的露台处,大背头的王言在下风口的躺椅上舒服的躺着,看着南面的湖水,嘴里叼着烟,他抽一半,风抽一半。
在他的身旁,挺着大肚子的施洁散束着的长发,偶有几绺头发调皮的跳出来随风飘,她抱着一瓶柠檬水,叼着吸管吨吨吨,也是躺的舒服:“所以你真的把小北她们一个宿舍都端了?”
“那我还能骗你呀,现在算你就是五个。”王言随风点着烟灰:“以后也不找了,有你们几个正好,再多了我可能真的活不长了。”
“哼,是被那黎维娟、郑微两个榨干了吧?真行啊,我就在新闻上看的,没想到我男人也能玩的这么花。你可别停,正好人家寝室四个,你都聚到一起,那多舒服啊?要是没有新鲜感,那你就再找别的女人,反正只要你开口,电视上的明星,不管国内国外你都能叫来,那多好啊?是不是?”
施洁一开始说着语气还挺好,到后边是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气愤。
当然,生气可以理解,毕竟王某人玩的花,再说他从来都理亏,尽管是施洁自己扑上来的。
王言啧了一下:“看你,说说的还把自己说急眼了。别动了胎气啊,放轻松,放轻松。这事儿吧,都怪我,怪我太优秀了。一个两个的都看上我了,那我也没办法。要说这事儿你最有发言权,咱们在一起都快五年了,你还不了解么?你更有同理心,知道我是啥样的人,也能理解她们,更能理解我。我如何能伤害一个钦慕我的女人的心呢,如何能在我三六度五的口中,说出冰冷的拒绝话语呢?”
“你呀,就是一个王八蛋,整天花言巧语的满嘴跑火车。”
“那你爱听吗?”
施洁扑哧一笑:“爱听!”
她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再有两个多月就该生了,你说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啊?是姓王还是让她姓施呢?叫什么呢?”
王言摇头一笑:“我都说多少回了?男孩女孩都一样。”
“不行,我觉得还是生男孩好,不吃亏。要是生个女孩,不说跟你似的吧,凡是碰到个有你两三成功力的,都得让人家骗的团团转,跟我似的可不好,还是男孩吧。”
“这话说的,好像我骗你了似的。”
施洁白了他一眼,没搭这茬,转而问道:“你说姓啥叫啥呀?”
王言沉吟片刻:“随你姓施吧,要是跟我姓了王,回头到你爸妈那也不好交代。再说你家就你一个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