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边,也得了些帮助,他的口碑挺好。别人只要提起他来,那就是夸,说上大学的就是有前途,说程建军就是有出息等等。
这样做的人有很多,程建军一开始小心谨慎,但随着这样的事儿干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不再当回事儿,渐渐成了理所当然,有了一种心里优越。
但他的优越,现在要没了。
请了两天假,待缓和了脸上的肿胀,他才去上班,正喝着茶水,就有纪检的人过来找他了解情况。言说接到举报,请他配合调查。
面对检查,除非证据甩脸上实在狡辩不了,否则没人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这是人民警察在工作中遇到的最大困难,不管是民事纠纷,还是刑事案件,当事人永远都是各执一词,各说各话。
其实没有人真的四六不懂,就算不懂法,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也总该知道什么事是不能做的。撒泼打滚的人之所以如此,不是不懂,不是不知道不对,是这样对他们有利。所以没有理的,犯了事儿的人,其实什么都清楚明白,但就是要辩解。总是心存侥幸,总是想要那个‘万一呢’……
程建军也不例外,打死不承认自己做的事。但是很显然,纪检的人准备充分,他们拿出了举报人的证词、证据,同时又找了他媳妇过来配合调查。
他的媳妇就是个普通的知识女青年,又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知识忘了,女青年也成了家庭妇女。这本就是亏心事,在板着脸的公务人员面前,如何都做不到程建军那样的死不承认,只几句话的功夫,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理所当然的,程建军被抓了,关起来等候起诉判决,禁止探望……
“王爷,不是您老给弄进去的吧?”韩春明疑惑的看着边上淡淡喝酒的王言:“那两天我可是看着了,那脸都被打肿了。”
茶飘香楼上的一个包间中,王言、老关头、破烂侯、马都、韩春明、涛子六人,又在聚会闲谈。自从这饭店开张,众人就不跟老关头家里吃了,又得辛苦做饭,又得收拾厨余,不如这里省事儿安心。另外韩春明也没停下,又赚够了钱,打算在王府井那边再开个店,最近正在物色店面,直接买楼。
因为王府井离他们住的地方更近些,所以准备叫聚朋友,就老关头行走江湖的绰号。说是等到那家店开起来,就跟那边喝。从这绰号也能看出来,老关头年轻时候正经的提笼架鸟的选手。毕竟那会儿没有提笼架鸟的爱好,跟那些朋友也聚不上……
不等王言说话,破烂侯先一声冷哼:“那小子我看过两次,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现在以权谋私被抓起来了,就是该的。你管是不是王言给弄进去的,这样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他们抓起来才好呢。”
老关头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对,你管他干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要真是王言弄进去的,你还想让他再给那孙子救出来是怎么着?”
马都接话道:“当时你结婚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在那跟你们同学好顿嘚瑟,说什么不比你差,你那货肯定就是叫他扣的。”
涛子也磕磕巴巴的说:“这孙子太坏了,就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我都知道,就是感觉挺可惜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就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不过倒是也挺好,他这边刚进去没多久,杨华剑就告诉我货都弄出来了。”
韩春明当然知道程建军就不招人待见,他摇了摇头,接着问道:“王爷,到底是不是您老干的?我想来想去,也就是那天晚上程建军不知道怎么捋着您老的虎须,当场挨了一顿揍,回头您老又跟人打了招呼,这才把这小子给办了。要不然他都干一年了,不应该这么巧合就出事儿。”
这当然是王言干的,程建军要金身无漏,那他也就只能用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