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考的非常好,都上殿觐见了,结果长的奇异,没安排应该的位置,受到羞辱自杀了。
是以、这个时候,在广大的不丑的官员团体中,出现那么一部分的刚毅、俊朗,是很寻常的事。这还没说出身背景,祖上遗传。肥头大耳、脑满肥肠那是之后的事儿,毕竟官老爷太舒服……
而在毛齐五对面坐着的,就是上海站的行动科长王天风,在毛齐五的面前跟小绵羊似的,剧中演出来的威势一点儿没见到,就是大口的吃着饭,看都不看王言一眼。
王言笑呵呵的回道:“毛哥还是那么有精神。”
去年他们是见过的,那是戴雨农派过来让他配合行动,不过他拒绝了,并没有参与,又送了一笔钱保命。而他跟戴雨农的合作,也有两年多了,那还是南京政府的时候。
“好了,时间紧急,咱们闲话少说,直入正题。”毛齐五笑了笑,继续的吃着桌子上的东西,低头说道:“青联的事情清楚,你跟杜镛的矛盾我了解,戴局长也关注此事。不管怎么说,杜镛都是为国出力的,还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辈。而今迫于形势,不得不暂避香港,你这个后起之秀做的可有些不地道。”
戴雨农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副局长,局长另有其人。不过他这个副局长主要还是因为资历不够,所以做了副职,但实际上,他是掌握着军统绝对权柄的。
王言说道:“他是年纪比我大,可我们俩是一个辈分。是他走了戴局长的门路,派毛哥过来做说客的?”
“是,也不是。我知道,青联的成立,是冯乃荣他们那些人求着你的。不过这些人都是有功的志士,你逼迫的未免过了些。”
“毛哥这话有失公允,青联成立至今有将近四个月,这过程中,除了要他们追加了四百万美刀,我可是什么都没做,甚至银行的事都没怎么过问。是杜镛反应过度,跑到香港避难了也舍不得放手,怕我挖了他青帮的根基,一直跟我作对。先前他遭到刺杀,我就不信他不清楚是日本人做的。偏偏借题发挥,要我给说法。他如此行为,绝非志士,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小人罢了。他也在上海?”
“他怎么敢回来?日本人要他的命,你也找他的麻烦,上海滩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他清楚这一点,那就还不是老糊涂,怎么偏偏不死心非要跟我过不去?这就算了,还把戴局长扯了进来,辛苦毛哥跑这一趟,何必呢?”
“子言呐,咱们之间说这些没什么意思。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清楚,我清楚,戴局长也清楚。我知你素来独善其身,然当今局势危若累卵,国灭族亡,纵然你留得性命,保住权财,也是丧家之犬。你现在所处之位置,不做事就是错,就是挡了路。况且杜镛都五十了,淞沪之时又出力甚大,你总不能让他以后没有着落吧?”
毛齐五摇了摇头:“他是找了戴局长,不过说的不是让我过来说和的,而是他提议,利用青帮组建一个人民行动委员会,并入到上海统一委员会,成立一个附属部门,团结广大的抗日志士,统筹安排敌后的抗日工作,由戴局长任委员会的主任,领导这个人民行动委员会,杜镛以及新派来执行任务的一些人任委员,署理委员会的具体事务。”
话到这才算是说明白,杜镛这老小子玩不过王言,转头找了军统,或许可能还有其他方面的人,一起促成了这样一件事。当然肯定没少付出,戴雨农也是个贪财好色的,再加上这件事算是个政绩,算是能让他在光头那里露个脸,毕竟这是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积极探寻救国救民的新道路。
这个是正经的国家、民族大事,有大义。杜镛很好的找到了其中关键,王言惧怕国民党,惧怕来自军统的刺杀,另外行事作风又是一贯的不阻挡别人抗日,不给别人添麻烦。如此,他必然不可能继续逼迫冯乃荣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