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明楼都还要反思,如果没有提前获知消息,面对的是怎样的灾难。自己吓自己,才是最可怕的,只要想想,做梦都能吓醒。懲
因为一旦日本人真的以点破面,对于苏州、上海的地下工作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甚至苏南的抗日根据地都将有倾覆之忧。
王言有感觉,如果他不知道这个消息,少不得还得他出去行动,倒也算是将危机扼杀在摇篮了……
不出所料,四天后,明楼、明诚、明镜姐弟三人被放了出来,回到了明公馆。在吃了一顿劫后余生的饭之后,第二天,明楼便投入了工作,并约了王言,请吃午饭。
“王先生,这杯酒,我们兄弟俩,再代表着我家大姐,敬您!”
明楼、明诚俩人认真的举着酒杯,仰头就干,十分干脆。
“也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这一次你们要是没挺过去,我回头在两边都能有人情,何乐不为呢。”王言笑呵呵的喝了酒,说道,“不过你确实厉害,竟然舍得让明大小姐主动暴露,这出苦肉计演的好啊。”
明楼苦笑着摇头:“也是无奈之举。我们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后来是在梁仲春那里找到了线索,当时是他的手下抓的人,后来被特高课提走了。与此同时,苏州地下党组织也联络了我们,他们那边发现了两个叛徒。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秘密调查了一番,确定了几个可疑的人选,商议决定后,这才决定用我大姐破局。”懲
他没说为什么不是直接从叛徒着手,或许是他不清楚情报来源,或许是知道不说。王言认为,是明楼不清楚情报来源,甚至都不清楚有情报,只是知道苏州那边有消息,上海这边有准备,还否定了他提出的从叛徒着手反杀日本人的提议,最后这才想到用明镜自曝破局。
王言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这一次是平安过来了。不过以后可一定不能让你大姐再做什么事了,联系都不要再有。你大姐我看的清楚,不是搞地下斗争的料。她再跟红党联系,连累的就是你们一家人,还是踏踏实实的做生意吧。”
“我听岩井英一说了,当时您第一时间就给我大姐求了情,感谢您的帮助。”说话间,明楼又是干了一杯,边上的明诚二话不说,跟着一起干杯,而后就是默默的倒酒,没有一句话。
这俩都喝了,王言当然也喝,他笑呵呵的夹着菜:“其实我也不是帮你们,而是帮我自己。你明家的生意跟在我永华实业合作了好几年,绑定的有些深了,你们要是出了事儿,我也少不了许多麻烦,一损俱损么。说到生意,其实明大小姐也没必要非得自己去干什么,毕竟我是苏区最大的物资供应商,还握着红党青霉素的独销权。她老老实实的跟我做生意,那就是帮了红党的忙,圆了她自己的主义。”
“是,您说的对。之前我已经嘱咐过她了,她自己也认识到了她的不足,已经决定安稳的做生意了。这一次能脱身保住性命,真是不容易啊……”
“梁仲春没被怀疑?他怎么脱身的?”
“靠嘴硬!硬说忘了。被问起阿诚找他什么事,就说是有关生意。日本人也没证据,就这么混过来了。不过经过这一次,他八成是坐不住情报处长的位子了。”懲
王言笑了笑,梁仲春能活着就不错了:“东京今天被轰炸的消息知道么?”
明楼哈哈笑:“当然听说了,现在伪政府里都在议论呢。好家伙,还是美国佬厉害啊。咱们哪有那个能耐啊,飞机都没有多少架,更别说跑那么远轰炸日本本土了。我看呐,马上将要爆发更大的战斗,日本人可是很记仇的……”
五月,日军在华北地区开展大规模扫荡,为的就是针对红党的游击队。再往更大的方向说,就是时至今日,经过多年斗争发展,红党武装无论从规模、武备,还是战斗力上,都是飞跃式的进步,对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