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新家过了年,王言也算是在老许家打了出去,他的主要为人称道的战绩,就是喝翻了老许家的一帮亲戚,这是最直观表现出来的。
许父许母也开心,跟亲戚朋友们炫了一圈的镯子、表,对王言满意的不能再满意。有钱不为生计担忧,还没有父母亲朋,基本相当于上门女婿,姑娘不必远走就陪在身边,出去顶门立户,在家里也是能干活的,至少菜做的比他们老两口好吃。
一定程度上,这弥补了老两口没有儿子的遗憾。毕竟许红米是嫁远了,大姑爷也不是个硬脾气的,里里外外都是许红米当家呢,距离太远,更加太忙。不像王言,一天闲的不行,跟许父下象棋都能下一天,嘻嘻哈哈的。就算是以后俩人也不着家,出去到处晃悠,来回的也方便,更没有啰嗦。当然了,这个前提是王言能跟许红豆结婚。
所以总的来说,他们还是十分珍惜王言的,伺候的跟大爷似的。
初三,许红米一家三口带着一堆东西回来。王言也见到了他的连襟,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还带眼镜,看着就很温吞和气。普通话讲的凑合,带着上海的口音。人也是一样的温吞和气,进门挨个的招呼了一遍,就坐在那里笑呵呵的看着一家人的热闹,偶尔插上两句话,也显的他有参与感。
铃铛对小姨夫的印象很深刻,再次见面,几乎就是挂到了他的身上。小铃铛放寒假呢,所以这一次要在姥姥姥爷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今天一家人热闹,王言掌勺,一家人齐上阵,又是择菜,又是切墩,又是和面的。俗话说的好嘛,上车饺子下车面,多少也得做一顿。王言跟许红豆回来的时候,许父就给下的面条。许红米两口子就呆三天,之后就要回去上班工作,到时候还是得一家人出动,包饺子。
小铃铛也没闲着,十分认真的跟着王言在厨房帮忙,就是王言做一个,她帮着尝一个,主要就是尝尝咸淡。好吃不说,还很有参与感。
看着小铃铛吃的大花脸,许红米笑道:“王言做饭确实好吃,怪不得你们都说呢。”
此前去大理的时候,王言并没给他们做饭,毕竟就呆两天,没吃过的东西多着呢,哪用王言上手做饭。
许母连连点头,笑着说:“这一阵子家里来人都是王言做的饭,他呀,就凭着这一手厨艺都能混口饭吃。他还能吃,往年咱们的家过年做饭都能吃到初五去,你们回来再做几天,我跟你爸俩人能吃到十五,现在这可是好了,王言能吃能喝的,省了天天吃剩饭剩菜。”
王言跟老丈人、连桥喝了一口酒,夹着菜下酒,说道:“是省了吃剩饭剩菜,可是每天做新菜也麻烦。”
连桥接上了话:“这个确实是,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不是轻松的。”
“行了啊,别一抓到机会就展示你的功劳,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到啊?”许红米直接就瞪眼。
她是成功的高级打工人,男人则是吃喝不愁,清闲单位混吃等死的公务员,所以平日里当然就是男人顾家多,平日里做家务带孩子都是他的活。尽管许红米打工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出他们家的那几套房子钱。毕竟百万年薪,税后是七十万左右,干二十年也不过一千四百万,差不多才是一套房子钱……
许父许母许红豆,对这种事儿一向是当看不到的,就是许母不轻不重的数落两句,当然也没什么用,差不多就是活跃气氛了。属于家庭娱乐保留节目,这节目的名字叫许红米训夫记。
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偶尔夹杂着小铃铛的童言童语,倒也很欢乐。
许红米哎了一声问道:“王言,你跟红豆的事儿是怎么打算的?”
她这话一出,饭桌上一下子安静,除了小铃铛吃的香,都看着王言呢,然后又好像不很在意的样子,继续吃吃喝喝,就是吧唧嘴的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