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现在老蔡挑明说了出来,肯定不能整没用的,更没必要。
大将军笑道:“蔡公以吾为贼,一请再请三请不从,只得出此下策。孟光当与公言吾志,亦当示公以新书,良言说尽,为之奈何。若不如此,公何能来此地?”
“汝之行事,非英雄大丈夫所为。吾一路听闻汝名,如今既见,言过其实。”
蔡邕所说的名声,其实都是甄氏运作的。不然以这时候的交通、通信情况,出了十里,谁知道你是哪号人。况且王言怎么怎么样,除了那些顶级的人,谁关心那个。王言有多厉害,跟旁人有什么关系?
这套扬名的操作,是豪族之家的拿手活。若非如此,之前的那些黄巾都跑到山沟子里当土匪了,怎么可能知道王言是哪一号。
甄氏行商各处,到处与人说辽东王言,什么令支城下一人独战三位绝世猛将,待民宽厚,医术高超,制造白琉璃,如此种种,反正不实的事儿,那就虚着说,确实发生的事儿,那就往夸张了说。传的越广,越神,越好。
“为盛名所累之辈,英雄大丈夫之名如何响亮,亦皆庸碌之辈而已。笑至最后,方为胜者。前期而死,壮志难酬,纵是再英雄大丈夫,又有何用?蔡公,吾不知死后何为,名声若何与吾有何相干?今但知辽东须公来助,公,不来不行。”
欺负人的话,偏偏说的正义凛然,好生无耻……
蔡邕怒极而笑:“吾之来此,实汝强掳,吾之四女,已许河东卫氏,汝何能做出此等事来?皆恃军强为。吾实无力反抗,只得来此,休想吾与汝效力!”
“蔡公莫说气话,既来此,如何为之,公岂能做主?”
王言哈哈笑,“公素有盛名,乃当世大儒,明日孟光广传蔡公于辽东安住,天下士子必当来此求学于公,公不传道耶?且吾欲大兴文教,广开民智,教稚童启蒙之学,非公不能胜任。如此大事,公岂能因一己之怨,误兴文教开民智之大事耶?”
“安能欺吾至此?”
“蔡公谬矣,非吾欺公,实乃万民所望,天命教公当此重任。”
说话间,王言笑呵呵的将手摊开,置于身侧,后方亲卫便轻巧的将一长条物什送上。接到手中,王言啪的打开扇子,给蔡邕展示,“蔡公且看,此扇竹骨纸面,可扇风,亦可供文人风雅。乃吾于夏暑之时,偶得所做,近日方成。此扇,乃当世第一柄折扇。
吾素闻蔡公精于书法之道,此扇面素白,正该蔡公挥毫点缀,此扇,必名留青史。今将此扇与公,权作见面之礼,望公笑纳。”
“哼。”老蔡一声冷哼,劈手拿过扇子,摆弄着就往城里走,有几分傲娇在的。
王言倒也不恼,把人家强行带过来,还指望着人家有好脸色,确实过分了。再说,不止强掳,他还要强娶蔡琰,使蔡邕失义于卫氏,坏了老蔡的名声,能高兴才怪了。对于老丈人,王大将军再牛逼,多少也得给好脸。
他笑呵呵的看着蔡琰:“汝今十一,吾治下十八方可婚配,且等七年。今后但有所需,皆可来寻我。”
“我呢我呢?”九岁的蔡璃似乎更活跃一些,也似乎有几分不晓事。
王言哈哈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汝且待九年。”
说罢,对着蔡琰挑了挑眉,随即摆手招呼着众人进城。
给未成年抛媚眼,多少犯点儿毛病。蔡琰就是再好看,也不过就是个好看的小屁孩。虽然这时候情况不一样,但发育状况总是没差很多的。
也就是逗弄逗弄,图个乐呵罢了。
当然女人肯定是不缺的,虽然没有豪族嫡女许配,但是包括已经定了婚约的甄氏都送了女人过来,按照他的规矩,一水的十八岁美少女,多达数十人。除了留下两个看过眼的照顾起居,余下的女人都许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