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还有许多是出身寒门的人,这是债主啊,不仅要尊重,更要看的上。听说师者很好,民官也不错,若是舍的性命,从军更加好,都还挺期盼的……
将军府中,张纯使者拱手而拜,口呼天武大将军,说道:“我主久闻公之大志,今遣我来,乃为与公共图大事矣。”
“哦?图何大事?如何图之?”王言饶有兴趣。
“自是马踏中原,问鼎九五之大事。将军乃黄巾出身,待民亲厚,广有贤明,欲使天下得大同。今我主欲与公共襄盛举,会猎中原,一扫寰宇,重整山河,待时我主当与公共天下。”
“张纯何人耶?吾未曾听闻有此诸侯,鼠辈也配与吾共天下?”王言哈哈笑,也不待这人多说,便道,“左右,拿下此人,发送劳役,终身不赦。”
“大将军,我只为使,不同意便罢,何至……”
亲卫并没有给他多说的机会,一个大嘴巴子抡过去,抽蒙了这张纯使者,直接给拖了出去,这人注定活不过这个冬天。
少顷,自有亲卫领着黄忠父子以及华佗进来。
黄忠穿着粗布麻衣,一看便不富裕,现在尚算壮年,只有四十岁,跟关羽战斗的时候都得五十多了,那么个岁数,跟着武艺大成的关羽打了一百多个回合,要是放到现在,关羽还真不一定是黄忠对手。
华佗亦是粗布麻衣,头束青布,其人四十余岁,个子不高,身形消瘦,皮肤黝黑粗糙,双目有神,精气神十分不错。
此二人都是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王言。
待至近前,黄忠放下背着的儿子,哐当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某南阳黄忠,字汉升,拜见天武大将军。某于南阳,素闻将军乃医道大家,广医治下之民,药到病除。
此乃我儿黄叙,其生来有疾,华神医,还有同郡张机张神医皆已看过,勉励维持至今,言药石难救,恐将不久,特从南阳来此,望将军救我儿性命,某必誓死报效。”
“吾无力医治,得汉升相求,一路跟随护佑至此,将军果有良药,万望施救,佗感激不尽。”华佗在一边拱手作揖,说着好话。
王言几步上前,扶起黄忠,说道:“汉升无需多礼,既为医者,但遇病患,自当尽力而为,此医者本分耳。华神医护佑汝儿,亦是此理。”
“将军当面,不敢称神医,佗表字元化,将军但唤表字便是。”
王言含笑点头:“待吾看看黄叙病情如何。”
说罢,便让黄旭躺到办公桌上,一番操作,翻看着眼睛,看着舌苔,号脉,摆弄着关节,询问着身体的异常。
“可是时常发热,口鼻经常出血,时常头晕目眩,食欲不振,经常盗汗,骨骼疼痛,肝脾阵痛……”
随着王言一一说着身体症状,已经受的就剩皮包骨的黄叙应声答是,边上热切关注的黄忠脸上满是希望,一脸审视状态的华佗则是频频点头,看向王言的眼神也满是认可。
黄忠不须多说,他就是为了儿子的病来的。华佗则不然,一路给黄叙保命是次要的,主要则是随着黄忠这么个猛人一起,来辽东看看。属于是他保黄叙,黄忠保他。虽说他神医的名头大,救命的医生也确实受尊重,但怕就怕碰到不在意的。
王言医术好,并且在找医者写教材,教导医者,解决百姓看病问题的事,华佗也是知道的,故此他才不远千里,一路跋山涉水来到辽东看一看,实际情况到底如何。
虽然他还没有在辽东行走,但是现在看王言的问诊手段,他确信王言有高超的医术,那么作为辽东之主,他相信王言做的肯定差不了……
好一会儿,王言确认完毕,有亲卫拿着巾帕过来与大将军净手。
黄忠希冀、紧张、害怕等多种情绪并存,颤声问道:“将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