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也不好。你爸还是军长呢,不得大老远的跑过来毙了我?”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感情你也害怕呀。”郝淑雯笑的很大声,一屁股坐到王言方才坐的椅子上,她看着萧穗子在那嚼着嘴,问道,“吃什么好东西呢?”
“呐,大白兔,山楂卷。”萧穗子从兜里掏出来几个,给了郝淑雯,好像随意的问道,“你怎么找这来的?一般没人往这边走。”
“我上厕所去了,想着溜达溜达透透气吧,就随便走了走,这不是就撞到了你们两个在这互相吹捧呢嘛。”
郝淑雯回答的很流利,并没有去看萧穗子,她扔了个奶糖到嘴里,品味着甜味,奇道,“这哪来的?”
“吃就完了!刨根问底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萧穗子学着王言淡然的语气,拿捏着说话时的神态,哈哈笑了起来。
“你的呀?哪来的?”
“吃就完了!”王言笑呵呵的回应,“抽屉里还有,见者有份,你装一些回去吃,别到处张扬啊。”
“这么多?”郝淑雯拉开了抽屉,看着里面的一堆糖果,也不由吃惊,她一副机制的样子,断然的说,“我知道了,你这么小心,肯定不是正路来的。”
“不吃你给我吐出来,话怎么那么密呢。”
“给你……”郝淑雯用牙齿咬着糖,抻着脖子挑衅。
“我可上嘴了啊。”
“臭流氓,你想的美。”
王言靠在门口,抱着肩膀摇头:“我的名声都是你给败坏的,到处喊着我是臭流氓,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流氓你了。哎,真是人心难测啊。正所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呐。”
“什么意思?”郝淑雯没听明白,她可能知识薄点,没听过前两句。
萧穗子却是知道的,她笑着接话:“两者皆不毒,最毒……”
“妇人心?”
郝淑雯反问了一句,见得萧穗子憋笑点头,她送给王言一个白眼:“你才妇人呢,你才毒呢,死去吧你。”
“你看看,穗子,你就说毒不毒吧,吃着我的糖,还咒着我去死。唉,太伤人了。”
“较真儿就没意思了啊。”郝淑雯白了一眼,不客气的从抽屉里拿糖果装兜里。….
“我说,你可是正经的干部子弟,眼皮子怎么那么浅呢?”
“我这是要帮你消灭犯罪证据,为你好呢。这么多糖果,那得多少钱,多少票啊?你想想,这要是被人抓住,你这大好前途可就完了。”
“听明白了,这是威胁我呢,哎吆,姑奶奶,您老可得多拿点儿,放小的一马。”
“怎么阴阳怪气的呢?我这可是保护你,不识好人心!”
王言摇头笑:“别太张扬啊,你就是有个军长的爹,这么多糖也不合适。”
“你看我是那么傻的?”
“我看你就不是那么聪明的。”
“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掐呢。”萧穗子十分无语。
“谁让他嘴贱呢。”
“我记得好像是何小萍来的那天吧?那天之后就传着说你们俩好上了,说说呗,怎么回事儿啊?”
郝淑雯哼道:“也没多大事儿,就是那天何小萍不是跳舞吗,就把外套脱了,那外套都馊了。当时他就站我旁边,我寻思逗逗他吧,就把衣服放他鼻子前边让他闻。他可倒好,上纲上线的,说我们干部子弟怎么怎么样。那我肯定不干呐,就跟他理论。那么多人看着我拉他衣服不让走,这不是就传开了嘛。
不过和小萍身上确实有点儿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出汗特多,酸的特快,天天洗澡也不行。小芭蕾、卓玛,还有朱克他们可嫌弃了。是吧,穗子?”
萧穗子点了点头:“确实有点儿,不过也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