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自顾说话:“这两天就能办下来,明天我们又要演出,等回来我就走了。知道你不想让人看到,不能送我,到时候可能你也不在团里了。”
……这个说法,让王言难免想歪,怎么说呢,他确实喜欢上……
“你也打报告转业了?”
“什么?”陈灿和朱克一齐出声。
“我不。”林丁丁的声音有几分哭腔,“你这一走就是一年,也没给我一点儿消息,你知道我等你等的多难受吗?你知道我心里多苦吗?我都这样了,就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为什么你这么对我?”
他说创作,那自然没人说废话,尽管不说创作,他们其实也是欢送的,但总也免不了假惺惺的来两句客套话。
没有更多的话语,所有的情愫都埋藏在心底,压着,抑着,等着再相聚,也等着分明一个结果……
分别在即,相处几年的战友们,难免絮絮叨叨的说起了从前……
郝淑雯说道:“朱克不是说要恢复高考了嘛?再者现在拨乱反正,国家有意改革,就算高考考不上,也能干点儿别的。”
她们没有往宿舍回去,而是往外面走,是要去邮电局给家里打长途电话……
三人如此说着话,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都是王言落着埋怨。年岁也到了,却还是没个结果。她们家里催她们,王言又不说准话,可不是就埋怨他么。
“都听你的。”….
还有一点,就是王言并没有唱赞歌,毕竟他都写着要整编、裁军,还有什么军队后勤之类的提出意见,那么必然是有相应的对现有的军队的一些批评的。比如臃肿、后勤运转效率相对低,战斗素质下降等等等等,这些都是切实的问题,首长们也是认可的。
“还是先准备高考,一年考不上就考两年呗。”萧穗子说道。
“你怎么那么煞风景呢。”郝淑雯啧了一声,不满的说道。
一颗红星放光芒,光芒耀四方,谁能不向往呢……
“换了个单人宿舍,收拾屋子了。”
“确实不太好,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所以你劝她们俩去参加高考?”
“嗯。”
所以到了排练的时候,他们都发现郝淑雯以及萧穗子不见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这么草率,尽管这确实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其实还是王言写的有关政治思想工作的接近‘理论’的内容,那是很实用的,军委、中央都说好。
陈灿等人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提前知道的只有林丁丁一个人,她当然不会大嘴巴到处去说。
等到了郝淑雯、萧穗子都离开,他们两口子才做决定,主要还是出于谨慎。倒不是怕王言坑他们两口子玩,就是怕中途出现一些别的变故。
“你可说准了。”
像何小萍这种情况,那自然是退档,等孩子生完了、养大了,以后再考。但更好的办法,自然是留档,保留学籍,延迟入学。
时隔一年的再相见,她更加热烈,没有任何的生疏,主动上前拥抱,亲吻不成,就搂着不放手。
老廖那边也做完了强军战歌的编曲,正如先前他们俩商量的,就是采用的进行曲的形式,并且按照王言的意思,老廖改了集结号、冲锋号的号因。集结号在开始的时候,冲锋号则是在第二遍副歌之前,以及结尾,将高亢进行到底。还是由指定歌手,方宏民独唱。
许是她演的自己都信了罢,王言笑着摇头,回了宿舍……
萧穗子点了点头:“也对,年后你都要提副营了,再跟那么多人住一个宿舍也不合适。”
老廖更是一点儿不差,人民群众只看谁唱的,但老廖的编曲也不是白给的,那也是正经的大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