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但是能够健健康康的,精力充沛的时候,也就是前半辈子。
“人品很牢靠,但是在男女方面不牢靠,恰好伱是男人,我是女人。”玲子挑着眉。
玲子或许是被王言说服了,也或许是因为王言接手了夜东京,并且又支持她的举动受到了触动,让她重新思考了对王言的感觉,再或许是因为阿宝的原因,让她想开了,而王言又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大家都没有负担。总是有些原因的,毕竟玲子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玲子的手确实有几分颤抖,但却没有抽手而去。
不过玲子并不能狂放,到底是老房子了,隔音并不很好,她总压抑着。也正是如此压抑,新增了更多一些刺激……
她看着王言在她的手上摩挲着,感受着手上的些许痒意,说道:“你跟宝总是完全相反的。”
随即,她又抬起头同王言对视。
玲子拍了拍脑袋:“对对对,我都忘了,当时你没告诉我这句话吧?”
肉眼可见的,玲子的脸开始变红,并一直红到了脖子,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几年没有男人抚慰的身心躁动起来,她不住的来回动着身体,不自觉的靠在了王言的颈间。
“在已经受影响的基础上,继续多上一点小影响,等于没影响。”
“你不会那么好心吧?”
宝总是男人,四十岁以后也是鼎盛的年纪。但你不一样,你的皮肤已经不如以前有弹性,你的眼角也出现了皱纹,你的精神也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你不能再继续犹豫,继续朦胧。你要把握当下。”
你今年三十八,这个年纪基本上前半辈子都要过完了。做一件事最好的时候,是在以前,但是我们回不去从前,所以最好的永远是当下,把握当下就是把握未来。一旦犹豫不决,就好像你跟宝总之间一样,白白浪费了三年时间。
但是玲子听完了以后,却是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也是够不要脸的。”….
同样的,王言也重新认识了一下玲子。
我在香港的那个女人就是如此,比我大一岁,当时她是半岛酒店的服务员……所以我们既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床上痴缠的伴侣。说起来,跟咱们现在的状态很像。”
但不管原因如何,在这一夜,玲子都是重新认识了一下王言。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王言无奈的摇头,“吃饭之前我就说了,接手夜东京是为了给大家留一個地方,也是准备着你不回来,让大家有一个怀念的地方,毕竟大家朋友一场嘛。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图谋吗?”
“你说的对,宝总嘛已经是过去了。”玲子摇头笑道,“至于菱红他们,我当然生气的呀,不过后来想想嘛也就算了。我昨天还跟菱红说呢,她就坑我一个人那么多,也算是肯定跟我的关系了。她嘛心思简单,看我从宝总那里赚钱,觉得我赚钱简单,那就劫我的富济她的贫嘛。”
“什么时候?”
王言没有多说,人家自己想的挺好,哪里要他来多话。
“真那么好心?”
“没有,影响心情嘛。”
玲子迷糊着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满足又慵懒的舒展双臂,伸了一个大懒腰。眼睛尚未睁开,伸懒腰的手臂顺便在旁边摸索了一番,空空荡荡的反馈,加上因为懒腰而大字张开双腿由此带来的些许疼痛,让她不禁哼了一声,精神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身体的些许不适,还是因为该死的男人的离开而不满,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她终究睁开了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突然有一种新生的感觉,她真的重新开始了。而这开始,她认为还是可以的。
昨天的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