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对那些一想到王言就睡不着觉的人而言,却绝对不是对这个小小的都头,他必须死。还有那个指挥也一样。
毕竟都敢对文官动刀子了,那像话吗?延州的官吏也要甩锅的。不然他们指挥地方军队杀官,他们也好不了。只有都头、指挥都死了,再撸掉一批高级军官、武将,这件事才算完。
“小人明白。”
“相公,此人便是。”
也让一些人,看准了机会,直接检举揭发。王言当然不会让他们失望,也不用什么录事参军、司法参军,更不用什么通判、判官,直接就把人给判了,下场是什么样说的清清楚楚。
也是在王言整好了队伍以后,一大票的文武官员从城内匆匆的跑了出来。
王言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个找死的都头说的是实话。
而王言要是不死,估计他也不用去延州上任了,肯定是挂京中职务,督查此事,那就又是大家的灾难……
他当通判的时候,就做的知州事。现在熬了四年,做到了知州的位子上,本身就是合法的上官,还能被这个周通判夺了权?
他没有理会周通判不太好的脸色,笑呵呵的说道,“诸君可知为何此叔侄二人为何杀本官?乃是因本名声不甚太好,人皆以酷吏相称,仇人遍天下,世人皆恨本官不死。此叔侄二人计议所言,便是杀了本官,他二人也无事,其言州官定会弹冠相庆,助他二人脱身,保他二人前程……”
王言平安的来到延州,是真没有人想杀他吗?是没人敢动。去少了打不过,去多了抓不着,再多了那就不是王言一个人死了。
如此说了一通,他便让被点出来的这些人自己认一下犯了什么罪,现场给他们展示了一下他的执法尺度。这让没被点出来的人,甚至主动交代了以前干的坏事儿。
本官历任杭州通判,开封府军巡院巡使……”
…。。
“知州,冤枉冤枉啊,卑职甚么事都没做……啊……”
王言却是不等这周通判再多说什么,转而招过了张大:“何人是这都头的指挥三叔?”
却是小栋梁干脆的加速助跑,一记飞踢,将他的废话都踢了回去。
一大票人对王言拱手行礼,其中站位最前的人说道:“王知州,久闻知州大名,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真器宇轩昂,不同凡响。我等实在不知,知州今日到肤施就任,未能远迎,知州勿怪啊。”
也是他现在名声太大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去杭州还要被地方的签判为难。他干的事一件比一件大,一件比一件猛。牛逼的事迹传过来,搞的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爷们,自己就开始脑补起了他顺利就任以后,大家又是如何的倒霉,以致于他们还没见到王言的人,就已经存了对抗的心思。
王言还了一礼,笑问道:“你便是周通判吧?”
说句实在话,巡院衙门的帮闲,待遇都要比这些厢军好。
“正是下官。”
张大点头如捣蒜,紧接着便是点起了名。
周通判很不解,他上前一步,皱眉道:“知州这是做甚?方来延州,便动私刑于厢兵,现在更是纵容仆从,殴打厢军指挥,还冠以反贼之名?知州如此行事,怕是不合我大宋法度。”
小栋梁不耐的对着张大招手:“愣着做甚?来人,把这反贼绑了。”
“直娘贼,放你娘的屁。”那指挥大声的喊道,“相公,元节方过,京中发来调令公文以后,州中账房便起了火,据说账房逃奔西夏。随后一月时间,延州十县,各处军寨,账房或水淹,或火烧,或遗失,或鼠咬。此等衣冠禽兽皆为反贼,相公明查,明查啊。”
王言对着那人招了招手:“你过来。”
没在理会没脑子的都头,王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