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眼中是绝对凶猛的恶犬,嗷嗷咬人要人命的那种,可疼可疼了……
除了商议‘温和’之法,统一以后的行动意见以外,就是让王言再给看看身体,还有狄青也一道看一遍。
听说在先前打仗的时候,两人成竹在胸,根本不熬夜的。那么紧急的时候都悠哉悠哉,想来以后也会更加注意……
送别了范仲淹,王言开始专心的经营的河南路的地盘。
不外乎那么三板斧,干大户,干流氓,分田地,收商税,大量的开展工程建设。再加上他掌握着的自主发行新钱的权力,而不必要拿大量的铜来铸币发行,就如千年后的国家发展一般,一定程度的财政赤字也是无所谓的。
而且中央朝廷也不跟他收税,他只要保证新得的土地安稳,并掏出一部分的边军军资,那就是成功。事实上这才是京城对于边地官员的要求。…。。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王言来了一年,就把延州给致富了,还练出了一支强军,直接就拉出去打西夏。甚至于整场战役下来,延州方面的军资,并没有要京城支付,只是了大量的军器武备,以及正常的禁军开支以及少量的禁军伤亡抚恤,弥补了一些粮食缺口,剩下的全是延州一州之力撑下来的。
这才是人们对王言又爱又恨的原因,他太会搞钱了,也不是竭泽而渔,毕竟杭州就在那里,除了科举的人才腰斩,到现在都没恢复以外,别的都挺好。
欣欣向荣,是一个形容词。但是在王言主政治理的地方,那是实实在在肉眼可见的变化。如果将这个时间拉长到十年,也可称一句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在各种的官员都配备齐全,王言好好收拾了一顿敢于不服的人以后,整个的河南路就安安稳稳的发展起来。
王言也默默的推行着他的新钞在边地流通扩散。
有官方支持,再加上王言大力的发展贸易,以及他强硬的要求,在他治理的河南路境内,在东西两个榷场,必须用他发行的新钞交易。
随着商业交流的展开,商户们自然的便发现了新钞的方便以及坚挺,必然的会慢慢的接受。新钞的锚定,是王言按照所有的税赋,以及生产总值等等,综合算出来的,而没有单纯的锚定一点。
而真的说起来,其实新钞锚定的是他王言的个人威势。他实际上也没有按照算出来的数据,去印发新钞,那只是他公布出的对商人们的解释。
实际上他是根据新钞的传播范围的人口来发行的,他大致的综合一下数据,再根据经验沽出一个不至于爆炸的数就行了,基本处于极限状态。众所周知,不拉负债,是没办法快速的把建设快速拉起来的。
而对于西夏、契丹的调理,那是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的。他现在派兵出去单挑,想要施展一番生化战,已经没人接招了。总结战争经验是必要的一件事,不论是西夏还是契丹,他们都认为王言之前派兵单挑杀了许多精锐,是影响战争的重要因素。
但是没关系,他会派人去到两边,暗戳戳的宣扬他这边的政策,说这边有多好云云。而且因为离的近的关系,他们其实也早听说了这边的好生活,这种消息是封锁不住的,他们自己人就在互相传说,他再派人宣扬,效果还是有的。
有的人选择举家跑到王言这边来过日子,有的人则是听了王言派过去的人宣讲的他让百姓致富的方法就是杀大户,杀贪官污吏,日子又过的多么多么好,他们就红了眼睛,凭一口血气,拿起了刀子……
这都是让人喜闻乐见的事。
事实上也不止是西夏、契丹,其他相邻的州县百姓也有偷偷往这边跑的,都想过好日子,可以理解………。。
就如此,整个的河南路安稳发展,蒸蒸日上。
而范仲淹也不出意外的做了三司副使,首先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