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
“不喜欢?”李李熄灭了烟,探手过来挑逗。
王言挑了挑眉,手上也不禁加了些力道,含笑点头:“喜欢的不得了,大家都享受的好事嘛,就是要爽快身心。”
李李也笑了,手上动作不停,却是转而说起了正经事儿:“跟你说说以前的事吧。”
“你愿意就说。”
“其实我的名字不是李李,而是陈珍。九一年……”
随着李李的讲述,当年那一群第一批出国留学归来,参与国家经济建设,有理想、有抱负的有志青年们,是如何组成了同盟为着共同的事业努力奋斗,如何不容易的游说他人获取资金,如何坐庄深交所赚钱发展壮大,又是如何崩盘,散去的人如今又是在什么位置。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李李同a先生的事情,以及后来散伙以后发生的事等等,还有她是怎么一步步的跑到了上海开起了至真园,一直说到了现在的床上,王言的怀中。
“说死人肯定不对,但是这个a先生可挺一般,收割人民财富还割出了他的一套伟光正的理论,还给手下们洗脑灌输这种思想,死的不冤,你遇到我还是晚了。”
“那你不是还要给我还钱呢?”
“听我说a先生不行,你不高兴归不高兴,但是别折磨我兄弟,它要是出了问题,后悔的还是你自己。”
李李娇媚的横了一眼,却也还是温柔起来。
王言回答道:“你也说了是给你还钱,你想揽下那三千多万给自己交代,我是看中你嘛。要不然我再有钱,脑袋再是被驴踢了,也不会这么蠢吧?”
“你一直都这么大方吗?”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的。”
“那个蓓蒂嘛,当然知道了。只是到了自己的身上,难免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现在真实吗?”
李李的呼吸滞了一瞬,而后主动亲吻过来……
狂放的李李还是有发泄、排解的因素在内的,再加上空虚的时间有些长久,以及王言四千万的刺激,一定程度上还是提振了她的精神……
新一天是晴朗的天,但是上海的六月间,已经很热起来。
阳光普照大地,天地间拂着清风。这光穿透玻璃,穿透为清风漾起褶皱的白色纱帘,柔照在床铺赤条条的男女身上。
“叮……叮……叮”的声音响起,李李不耐的嘟囔了一句,努力的让自己屏蔽,也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她在混沌中挣扎。
王言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大哥大,接听起来:“我是王言。”
“哦呦,小东北啊,不得了呀,玲子不见嘞。我吃过了早饭去遛弯,路过夜东京的时候,就看到小雯、小琴、小和尚三个人在门口蹲着吃冰棍。一问才晓得,玲子没来的呀。
那我又去找了菱红,结果菱红也说没见到人。恰好这时候陶陶来送货,我就带着他们一起回去敲玲子的门,结果一点声音都没有。陶陶力气大,踹开了房门。等到进去以后,菱红翻了翻,发现玲子的衣服少了许多。看样子是昨晚连夜走的呀。”
“那你给宝总打电话嘛。”
“陶陶在旁边打着呢,总之你要是不忙,那就赶快过来。好了,就这样,你快一点过来啊。”
李李迷糊的凑过来,窝到王言的怀里:“谁出事儿了?”
“哦呦,小东北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
王言挂断了电话,不听老小子絮叨,大哥大放到一边,搂着李李说话:“昨天跟你说的夜东京的那帮人,不是闹矛盾了嘛,结果今天早上发现玲子不见了。葛老师着急的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
“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存心要走,你们找也找不到。”李李精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