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都不足够,但是那没什么关系。王言开了官办的商行,直接官方转运。同时又给没被波及到的商人贷款,让他们扩张产业,解盘原本的那些大户之家的商业遗产。虽然难免有些空窗期,但也没什么大问题,算是十分平滑的过渡。
当然这一样也是有问题的,在执行过程中,基层的官员仍旧会贪腐,仍旧会勾结。并且新培植起来的,哪怕不是地主了,但却是各种的商业资本,都是一样的要吃人。
但想要全都官办,那也不可能。毕竟现在的生产资料还远没有到‘极大丰富’的程度,官府还不足以包办。
王言彻底的扫平大宋境内的一切,从官府的组织结构,到社会的各种生产生活,全都改革了一遍,用了六年时间。
并且在这六年之中,打没了大理,打服了岭南诸夷,打进了交趾。同时还打的吐蕃称臣,让回鹘归附。
这就是王言强大的个人能力了,天下一盘棋,方方面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外面的战争,没影响内部的改革,内部的改革,也没有拖了战争的后腿。
两者反而是有促进的,毕竟内部不改革,不抄家爱,大宋支撑不住四面开战的消耗。
而在这六年中,地瓜、土豆等作物,已经推广了天下大半地区,粮食产量翻倍。并且他也将纸钞彻底的推行开来。
其实纸钞早都不再局限于西北以及外族了,随着商事的繁荣,再加上他开遍各地的钱庄,早都已经实现了流通,甚至一些百姓手里都有了纸钞,有全面推行的基础。
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事,那就是在王言上位的那一年的科举考试,他的‘新学’成了考题。在随后的几年里,新学便直接成为了主流。而在六年后,新学已然是指导国家发展,指导个人谋身的最高思想。其中的务实求真等等观点,也已经深入人心。
总而言之,在他的手下,大宋已经再不是熟悉的大宋了,让所有人都感觉陌生,六年,好像是过去了六百年。那种蓬勃的生机,不必言说的强大,让人欣喜,也让人担忧。
只是王言还觉得不够,但别人却觉得已经够够的,够的不能再够了。
在开始的时候,赵曙是非常支持王言改革的,但是随着改革的逐渐深入,国力的逐渐强大,超出了本来构想的强大,赵曙就有些心满意足了。
尤其最重要的是,那时候王言的声望就已经如日中天,军政两方的各种位置都被王言安插了不少人,赵曙抵抗了,但是没抗住,那些人全都因为各种的违法行为被王言搞下去的。
违法是怎么确定的呢?是王言拉着一帮人,一条条的重新定下来的。
当然也不可能是过分的律法,但是想找人的麻烦,家里的狗头生龙角都可以,何况还是抓到了错处,实实在在的证据给办下来的呢。
那时候赵曙就想刹车了,但是他发现王言已经不知不觉中左右了朝局,老臣被排挤,近臣不敢靠近,所有人闭口不言反对,事实上的成为了王言的一言堂。在民间,王言的声望更是高的恐怖。
出去随便走一走,十家百姓有十家供着王言的长生牌子。
赵曙不懂什么叫绑架,不明白当所有人都供奉王言的时候,纵然有人不想供奉也不行了,谁不供奉,谁就是异端。邻里要排挤,就连对王言极度崇拜的一些底层的官吏,也要收拾他们。
王言已经事实上的,将整个大宋的意识,带动的有些极端了。但这种极端对于王言的需要来说是好的,劲往一处使,大家就种地、生产、生活,一步步的提高产值,将大宋推向新的高峰。
但赵曙却害怕了,他的头疾发作的更厉害了。他开始明里暗里的搞一些小动作,他想要组织可以做到一朝散尽王言权柄的力量。
就如此,一直到了治平九年(107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