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贼呢?这不是抓不著嘛。你当那小偷脸上写著字,我说抓就抓呢?"
王言也不恼,回应著旅客同志的话,扫视了一圈以后,继续的向著下一个车厢过去。
还是一样的话,还是一样的动作,他观察著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他的信息处理能力很强,观察多人並同时分析。建立在对各种职业、社会现状的了解,以及对於人的了解之上,他的眼睛就是尺……
这一看,便有了发现。
那是一个身量中等,乾瘦,毛糟著头髮,四十许的中年男人。穿著款大的外套,双手搂著肚子。对上了王言看过去的眼神,却又瞬间挪开,而后眼神游移,不知道该往哪看。而后又假装跟旁边的人说话,说让人帮忙占座,他去厕所。
就在他离开座位的时候,王言已经快步走到了跟前。
"这位同志,你等一等。"
"警察同志啊,我这著急上厕所呢,坏肚子了,哎呦……"这人躬著身,一手捂著肚子,一手连连摆手,甚至还想要推开王言。
"我看你这肚子不像是疼的,倒像是有什么东西。"
"哎呦,警察同志,我真是肚子疼,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啊……你怎么……"
就在这人说话的时候,王言已经动了手,扣著这人的肩胛,在其鬆手的时候,直接从这人衣服下掏了个皮包出来。
让其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胡搅蛮缠,全都咽了回去,转而开始了狡辩。
"警察同志,这是我捡来的,捡东西不犯法吧?"
"哎呀妈,真有意思,照你这么说,我捡你妈给你当个爹,勉强认你当个儿子,那也不犯法吧?"有人看不过眼,无情吐槽。
王言好笑的摇头:"听见了么?谁信吶。行了,你快闭嘴吧,挨揍了可别说我不拦著。"
看著有人跃跃欲试的样子,这人咽了口唾沫,明智的闭上了嘴,由王言压著去了餐车。打开那个皮包,果然便看到了里面的烧饼,还有烟,药材。
这可不是王言抢功劳,实在是功劳自己往他身上撞。
让路过的蔡小年去传了话,不一会儿,汪新便带著那个丟包的旅客走了过来。
"看看吧,是不是你的东西?"王言对著那个旅客说道。
"哎呦,是是是,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看这里面还有我的介绍信呢。"那旅客激动的把包拿了起来。
"行了,这下你的烧饼是找到了。"
"哎,这可不是普通的烧饼啊。"旅客拿出了烧饼,从中取出了一卷钱,"这是人民幣馅的。"
汪新恍然大悟:"我说你那点儿东西怎么那么著急呢,你是真能藏啊,我是开眼了。"
"能藏又怎么样?还不是叫他给偷走了。"旅客瞪著一边被反銬了双手,蹲在地上的贼偷。
后者悻悻的,不去看眾人的眼神。估计也在后悔呢,早知道翻翻包了,拿了钱扔了包,也就不会被抓住了。只是可惜,没有后悔药……
旅客把烧饼推到汪新面前,汪新赶紧的摆手:"别别别,我们可是有纪律的,不拿群眾一针一线。"
"我咋个不晓得嘛,我是请你吃烧饼,钱呢,放在你这里,等到了哈城再给我。放在你这里我安心啊。这钱可是我娶媳妇的钱,这次来东北就是提亲的。"
"哎呦,那你这亲提的可是够远的。"
"家里的长辈是好兄弟,早年就定了娃娃亲。"
汪新好奇的打听了起来,他是个外向的话癆,说话冲,还特别愿意聊天。
等到了领导两人的老年资铁警过来处理了情况,车也就到了站,下车将那贼偷移交到了车站的派出所,这算是办完了这个案子。
"你行啊,这阵子抓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