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菜鸟警察来说,已经很是不错了,只不过是王言更牛逼罢了……
如此半月过去,这天早上,发车之前,王言与汪新一起来到局里换衣服。
都是一样的道理,穿上了这身制服,就是承担了这份责任,总是要多一些麻烦,警察也是人,也不是什么问题都能解决,更不是就该死。
但是在体制的作用下,人民群众是不这么看的,当然对警察有更高的要求。要不然凭什么,三个党员组成支部,交通断绝、通信断绝的情况下,就可以领导人民群众,而人民群众又服从领导?
而警察,对于广大的人民群众来说,就是国家意志的直接体现,高要求自然也就是这么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更衣室,才一进去,就看到在储物柜的旁边,一敦厚的背影,在柜子前规整着自己的东西。
对这道背影,汪新可是记忆犹新,一看就认了出来。他不由得转头看向王言,只见后者对他挑了挑眉。
汪新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率先出声招呼:“马叔好。”
“马叔。”王言也随着招呼了一声。
后者转过头来,笑呵呵的打量着穿着警服的二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汪新的身上:“不服?”
“谁挨揍了能服啊?”汪新说的没好气。
“再练练?”
“快拉倒吧,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再给你练出事儿来,我关爱老同志。”
“哼。”马魁一声冷笑,“你还嫩着呢。”
“咋的,老还是资本了?那未来是年轻人的。”
“未来的年轻人,是现在的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到了未来,还是年轻人吗?”马魁笑呵呵的,说的却很扎心。
但是事实。
承平盛世,自然是老家伙们做主的,年轻人出头且得熬呢。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历来王朝开国之时,二三十岁手握大权,生杀予夺,而后鼎盛之时,二三十岁一无所成,朝堂公顷皆老朽。
“我不跟你犟,反正我不服。”汪新还是那个耿直男孩,说话直的很。接着又补充道,“我也不跟你练,碰了伤了的你再讹我。不过咱俩掰掰腕子吧,我看看你这老同志到底有多大能耐。”
“行啊,我奉陪。”
马魁笑了笑,直接蹲了下去,胳膊搁在了长条木凳上,“来吧,等什么呢?”
“我还怕你啊?”
汪新哼了一声,随即就蹲了下去,握住了马魁的手,两人就如此角力起来。
然后就看汪新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的死死的攥着马魁的手,歪曲着身子,另一只手也是把着凳子边缘疯狂借力。
再看马魁,虽然一样哆嗦着呢,但是脸上却是笑呵呵的。
这刺激的汪新更加使劲,却又死活无法撼动马魁的手。
甚至于,马魁还调戏般的,缓缓的将手落下,好像要败了一样,在汪新希望的眼神中,再缓缓的给掰回来,戏耍起了汪新。
一会儿,汪新憋着的一口气泻掉:“手腕子挺有劲啊。”
马魁也适时的松了手:“服不服?”
“肯定不服啊,你等我再练练的,一定找回来。”
“我等你。”马魁笑咪咪的,故意逗着汪新。他当然知道,汪新现在一定不愿意看他得意的笑,他还偏就得意的笑。
“都在呢。”
这时候,老胡走了进来,看了看三人,“都认识了?那我就不多说了。王言、汪新,你们两个以后跟着马魁,他带着你们两个。多学着点儿,老马是有两下子的。”
“他?”汪新一脸的不高兴。
“咋的,你有意见?要不我这个大队长你来当?”
“早晚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