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看见他就有了。"
王素芳摇了摇头:"刚听说什么房子,这事儿办好了?"
"老胡是那么说的,拍著胸脯保证,估计这几天吧。"似乎是觉得有些没面子,马魁找补道,"我不是不说,是这小子嘴快。"
"快拉倒吧,老马。早说这会儿都搬新家了。"门外传来王言的揶揄。
"滚犊子,哪儿都有你。"
"气急败坏了这是。"马燕在屋内嘿嘿笑。
马魁滯了一下,对王素芳苦笑著摇头:"还没咋地呢,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哎呀,爸~你说啥呢……"
"没事儿,叔,婶,你们不用惦记,我家就我一个人,那有啥留不住的,倒插门也行,不用惦记。"
"滚一边去,我同意了吗?看你的火吧。"马魁这回是真气急败坏了,"你不是辅导学习来了吗?看什么火?辅导完了?辅导完赶紧走,不愿意看你。"
"哎呀,那可是走不成了。"
"咋地?"
王素芳拍了拍正切著的肉,"王言买的肉,晚上包饺子。"
"我看他像饺子。"
说是这么说,晚上马家三口人和王言一起,还是十分幸福的吃上了饺子,猪肉白菜馅的,白麵皮,猪肉多,白菜少。
在七八年这个时候,吃上一顿肉馅饺子,吃到饱,无疑是幸福的。
这是马魁回来吃的第二顿饺子,上一顿是领到了补发的工资以及各种的票以后,也才是前几天的事情,当真是奢侈了一回。
但是肉哪有吃够的,今天再吃饺子,那也是满嘴流油。酒都喝了半斤。
马魁不抽菸,只喝酒。酒量也不很好,半斤下去也就到位了。他说的也没甚稀奇,总不免要骂一番汪永革的……
老胡是真办事儿,第二天早上出车之前,就定下了房子的事儿。正是王言他们那个大院的,还是一个二层小楼,面积不小,正经是干部標准。
马魁让人去通知了一下家里,过来领钥匙,再打包一下行李,打扫一下新房子,还嘱咐了王素芳不要著急,这才出发开始又一趟重复的旅程。
今天比以往並没有不同,老瞎子还是在他们这趟车上,王言等人也还是处理著乘客的矛盾,抓著各种的贼偷。
今天却也有些不寻常……
车又停了一站,王言下车到站台上,一边看著人们上车,一边抽著烟,眼睛也在送站的人群中巡视。
"你小子这眼力是怎么练出来的呢?"
"犯罪细菌么。"王言笑呵呵的回答马魁一直想,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那老瞎子的狗鼻子,不也是灵的很?靠鼻子能闻出干啥的,听声能听出多大岁数,都差不多。"
"怎么著,看出犯罪分子了?"
"那谁能看出来?哪有那么多犯事儿的人啊。"
在上一站的时候,王言查了一个人的车票,隨即问了一下是不是被处理过,那人便说了此前因为打人进去了。被身边的马魁看在眼里,本就好奇的心,就更是止不住了。他毕竟也是老警察,还是乾的很不错的老警察,王言这一手让他羡慕。
又何止是他羡慕呢,都羡慕。
这么长时间过去,王言在他们局里已经出名了。都能抓贼,每趟出车都能抓上几个,但没有像王言这么抓的,战绩太彪悍。
王言话锋一转,对著远处扬了扬头:"不过我感觉那个妇女有问题。"
马魁顺著王言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远处一戴著头巾,脸上有一个大痦子,面相让人看著就觉三分刻薄的女人。
这女人胳膊上掛著一个布兜子,手上拿了一把瓜子,一路走,一路嗑,那嘴跟机关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