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燕是我姑娘,她考上了,我就考上了,咋地吧?"
"那还能咋地啊,你说啥都对。行了,我不跟你这贫嘴了,回去洗洗睡了。婶,你注意一下啊,保持心情,千万别累著,这忙活一天了,都早点儿休息。"
"我心情好的很,今天就高兴了,什么活也没干,一点儿也不累,快走吧你。"
王言笑著走人,马燕起身相送。
来到外面,马燕说道:"谢谢你了啊,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你张罗的。"
"咋的,这会儿要跟我分家了?我跟你说,今天可是有人跟我说了,让我可著劲的討好你,省的你上了大学以后,觉著我不够配你了,一脚给我蹬了。"
"蔡小年说的吧?"
"哎呦,这你都知道?"
马燕翻了个白眼:"一想就是他。不过他还真挺讲究的,要换了别人可不跟你说这个,真拿你当亲哥了啊?"
"他比较实在,有啥说啥。"
"快拉倒吧,数他能忽悠,你放心吧,我不记他仇。"马燕笑道,"不过他说的也对,看你表现啊,你要是表现不好,我可真能干出这事儿来。"
"给你能耐的,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我直接家法伺候。"王言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到了马燕的屁股上。
"哎呀……"马燕赶紧的看著周围,隨即羞恼的打著王言,"滚犊子吧。"
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王言笑了笑,晃悠著回到自己家里,洗漱了一番,又看了会儿书,於夜里十二点多睡下……
日子很平淡,到了马燕上大学的时候,王言借了一辆吉普车,拉著被褥之类的东西,载著老马、王素芳一起去的东大。
王言充分利用上班时间,写了许久的抓贼神功也印刷了一些,最后定名就是"抓贼",印刷了以后在他们宁阳站内部发行。
同志们的反响很好,甚至一些比较自负的老同志也没说什么,因为置喙王言的前提条件是,你得抓的贼比他多,负责的线路比他更安全。
现在宁阳、哈城线的列车上,十天半个月碰不见一个专业小偷,出来一个抓一个,就这么牛逼。
隨著时间过去,一些看过了书的同志开始实践,一趟车上看不出来,但车多了,综合下来那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在车上抓捕的贼偷的数量正在上升。领导大为惊喜,开展组织集体学习"抓贼"的活动,更进一步的提高抓贼的成功率,成了政治任务。
太牛逼了,跟大家都不发生关係,那也就不遭人恨了,王言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走到哪都是笑脸。
如此安稳的日子,隨著列车一趟趟的重复著,时间来到了深秋时节。
这一天下午,人们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閒聊。女人们聚一堆织毛衣,纳鞋底,做鞋垫,男人们聚了两堆,一堆下象棋,一堆打扑克,热闹,温馨。
王言则是守著院子中央的水龙头那里,咔咔咔的洗著衣服。
正在这时候,在大院的门口处,汪新携手姚玉玲走了进来。
"吆吆吆,这咋还牵上手了呢?"老吴大嫂夸张的大嗓门。
她这一声,吸引了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当然也包括了,围在那里看人下象棋,一顿给人家支招的牛大力……
汪新笑道:"正好大家都在,跟大家说一下,我跟玉玲好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喝喜酒了啊。"
"哎呦,那我们等著呢。"
"真好啊,哎呀,这好像还是咱们院里第一对成的吧?"
"上门女婿不在这呢么,他跟马燕早都不背人了。"蔡小年走过来,亲热的揽著王言的肩膀。
王言看了看习惯性板起脸的马魁,又看了看笑的温柔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