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现在抓的差不多了,这才转起了岗,开始人生新的成就。
真说起来,他其实也做过刑警。港岛的便衣,差不多就是刑警的职责,只不过他干的时候时代特殊,情况也特殊,倒不能算是正经的刑警。这才是第一次。
至于原本的宁阳哈城线路那边,少了他的镇压,一点点的情况肯定还是会恶化,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现在平均抓贼水平提高,一点点总是向好发展的……
办公室中烟雾缭绕,老胡已经做完了就职讲话,三人组也已经同大家认识过了,气氛很轻松,抽烟喝茶水。
“王言啊,你抓贼厉害,不知道现在办案能不能适应啊?”有人如此问。
在座的也都看着王言,他们都知道王言牛逼,现在转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域,还是存着看笑话的想法的。看牛逼的人不牛逼,一定程度上是令人愉悦的。
“肯定没问题,主要还是观察细致,逻辑清晰嘛,王言都不差。”老胡表态支持,“是吧,王言?”
“这谁能说准了?”王言摇头笑了笑,“办案吧。刚才不是说往红阳方向,有人偷铁轨没人办嘛?这个简单,蹲稍就行,我们仨先适应适应,老马,你说呢?”
“我没意见。”老马摇头,他是名义上的领导,实际上咋回事儿,他还是清楚的。
老胡点了点头:“行,那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这玩意儿也不好抓,先蹲几天看看,没线索就算了。”
见没人说什么,老胡撑着桌子站了起来,“那就这样,散了吧。”
众人友好的同王言等人招呼了一声,陆续的离开了会议室。
老胡拉着三人组抽烟说话:“王言,你给我个准话,能不能行啊?”
“你看看,这老同志焕发新春,就是沉不住气。你当那嫌疑人排队等我抓呢?说不准,就是说不准,这玩意儿得碰。”
“要我说,咱们应该做那个抛尸的,这要是做成了,咱们就算是站住脚了。”汪新说道。
“做不成还不得拖死咱们?”老马哼了一声,随即说道,“老胡啊,你也别着急,我们仨肯定是尽力做事,能干好,不干差。工作哪是一天干好的?咱们干这个工作,又哪是能说什么保证的?”
当然这也是老胡跟大家关系近,要不然他让他们给他破案时间,那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说不说是一回事儿,说了能不能办的成是一回事儿,办不成有什么惩处,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我能不知道吗?这不是这把岁数了,还走上来了,就想着再奔一奔?行了,你们好好干吧,反正我是指着你们了。行就行,不行拉倒。出去都带着点儿枪啊,这比火车上危险多了。”
老胡也是实话实说,刑侦考核的就是破案,破的多,破的快,那就是好,就是称职。
老胡走了,王言三人去领了枪、子弹,而后找人拿了相关的信息资料,围着一张桌子看了起来。
“那个我问一下啊,咱们仨现在是等什么呢?”汪新摆弄着枪,看着沉默的王言和老马两人。
“你说该怎么办?”老马问道。
“出去蹲着呗,要不然咋抓人?”
“一条铁路线那么长,随便一段就是几十公里,你上哪蹲着去?再说现在还是早上,换你是小偷,你起大早去偷铁轨啊?真要是这么丢的,火车不早都翻了?能不能动动脑子啊,警校第二?”
被马魁训了一顿,汪新叹了口气,把枪插到腰间的枪套里,用衣服盖上,凑到了王言这边。
“看出规律了?”
“你看看,这不挺懂的?”王言对老马挑了挑眉。 “懂有啥用?不动脑子!莽夫一个。”马魁一脸的看不上,随即说道,“现在咱们就两条路,一条是在这几个丢失铁轨的地点蹲守,另一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