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傻姑娘啊,硬是一句话不跟家里说,太倔了。"
听过了事情的经过,汪新摇头感嘆。
马魁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给这姑娘一个交代。"
王言在一边微笑不语,命运无常,他很適应,乱七八糟的感想之类,他感的已经太多,现在想不起来了。
案子破了,惩处凶手,告慰亡灵,让受害者的家寻到了亲人,如此也就功德圆满。谁开心,谁难过,那却不该是他来感嘆的。同样的,他感的太多,也嘆不出来。
老胡笑道:"你们这次做的好,前后半个月就把案子给破了,真是厉害啊。我就知道你们抓贼抓的好,干刑侦一定也不会差。这个案子完事儿了,下一个做什么案子?"
"看看再说,案子那么多,儘量再过一遍,看看能不能再找到线索。"王言说道,"另外市局、省厅不是都拿了一些卷宗过来,让我做足跡鑑定嘛,这阵子都给看一看。"
这种事儿就是能者多劳,现在技术不普及,不成体系,因为各种限制积压的案子有很多。现在他会足跡鑑定,那当然是能用就用。
当然各单位也不是什么都推到他这来,主要还是一些拿不准的,让他重新做一下足跡鑑定。以前的判断正確的,那就没辙,不正確的,那就多个线索。
这也是有数的,他这个能者顶住了初期,把能看的都看过一遍,以后就轻鬆了。累也就是这么一阵子,以后便都是热乎的现案。
另一方面来说,他也是不好拒绝其他单位的请求,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他有能耐,那就多帮帮忙……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三人组又破了两个命案,王言个人足跡鑑定的案子无算,不仅在刑侦立足了,还牛逼大发了,马魁和汪新只是陪衬,王言的名号那是响噹噹。
转眼又是一年秋,这一天,王言三人组休了一天。恰好,马燕也回家来改善伙食,已经默认的一家人在一起说笑著择菜,准备饭食。
马燕上大学以后,跟王言相处的时间其实並不多,当然之前也没多少。毕竟做乘警的时候,四天休大半天,一个月就那么几天。
主要是马燕上大学以后,她忙起来了。平日里就是在学校住宿舍,没日没夜的学习。马燕是个要强的,她不想落后,也不想浪费宝贵的上大学的机会。她十分明白她能上大学,都是王言教的好。
而当王言做了刑警以后,那就更忙了。从开始做刑警到现在,他就没放过假。偶尔出差寻找线索,偶尔参与集体行动布控抓人,多数时间在做足跡鑑定。
辽省各省市都派人来了宁阳,拿著一大堆的卷宗,天天守在局里,见著人就笑,把铁路警察局当成了家,积极参与工作,就为了让王言看脚印。
目前来说,王言已经是公认的辽省足跡鑑定权威专家。偌大辽省,自不可能无人可用,只是他强的离谱,效率高的离谱,鑑定准的离谱。
不过偶尔时候,王言还是抽时间去东大看一看马燕,聊聊天什么的。对於时间利用上,他向来是很在行的。
马燕换了髮型,不再是两条大辫子,而是扎了高马尾,更显精致许多。
她说道:"最近又破案子了吗?"
"这玩意儿哪是说破就破的。"王言好笑的摇头,"跟你学习一样,哪能一蹴而就。"
"那么膈应(烦、討厌)人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马魁笑道:"咋就不开了呢?之前不是说学的挺好吗?"
马燕长出了一口气:"那不是有更好的吗?爸,你说我以前蹦精蹦灵的,可这上了大学,我是越学越感觉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大,我就不是学习的料。"
"什么料不料的,有进步就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