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吞吞吐吐,任谁都能听出来是假话。
“抬头说话,大点声儿,我没听清。”
秦忠德抬起了头,眼神躲闪飘忽,又一次的重复他当时在滑冰。
“跟谁去的?”
“自己,就我一个人。”
“你住的地方离的那么远,自己一个人跑去滑冰?”
“也没说不让一个人滑冰吧?”
马魁继续问:“我刚才说的哪天来着?”
“十一月十五号,我那天真滑冰去了。”
汪新都乐了:“你那嘴真硬啊,咋的,你滑冰还算日子啊?记得那么清楚?”
秦忠德这才反应过来,他第一时间应该否认,而不是就着那个时间继续回答。他太紧张,太慌乱,已经没了方寸。
这里有王言的功劳,因为真疼,真害怕……
但他还在犟嘴:“我记忆力比较好,那天滑冰很开心,所以记得很清楚。”
“记性这么好,怎么没考上大学呢?怎么没单位呢?”
“谁规定的,记性好就能考的上大学,就能有工作啊?”
“行了。”马魁拍了桌子,“你谎话都编不下去了,还犟什么呀?你痛快的交代,我们也痛快的结案,谁也别耽误谁。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事儿你不说清楚,那你就走不了,听明白了吗?”
“关键我啥也没干,我说什么呀?”
“还不说实话,行,那咱们接着聊。”马魁说道,“你说你记性好,那你说说吧,几点去的,几点回的?”
“十点多钟出去的,下午四点回的。”
“回哪了?”
“回家。”
“当天晚上呢?”
“那晚上肯定睡觉啊。”
“你是认为你父母肯定帮你瞒着是吧?”王言摇头笑了笑,又一次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咱们也别费劲了,干脆点儿。刚才那几下还不是最疼的,我让你感受感受。”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王言是针对穴道动手,外面一点儿伤都看不出来。他可以让人没有伤势的快速死去,也可以让人患上不治的病证,在几个月以后死去。时至今日,他的手段已经堪称匪夷所思。
所以不出意外的,十分钟以后,在王言的帮助下,治好了秦忠德嘴硬的毛病,也找回了那么一些不敢提及的记忆,已是彻底的老实了,问啥说啥,说啥是啥。
据他交代,案发那天下午,他同人在街上无聊的游走。当时街上人少,冯晓玲又是一个人行走,就动了歹心。两人合伙,把冯晓玲拽进了巷子里。
本来是想要抢钱,但是冯晓玲激烈的反抗,不得不把人打昏,而后另一个人就起了更歹的心。找了麻袋绳子将人绑缚装了起来,用自行车带到了郊外废弃的房屋,而后两人对冯晓玲进行了奸污。
又因为害怕冯晓玲走脱以后,报警抓了他们俩枪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活活掐死,连夜抛尸铁路。
同伙的消息当然也交代了出来,而后王言三人组直接出击,把人给抓了回来。分开审讯,两人狗咬狗,证据什么的也就全都找到了,调查一番形成文字,俩人便可以排队枪毙……
虽然案子破的过程有些戏剧,但结果总是好的,凶手有了惩罚,死者及家属都有了交代,王言等人也都再立新功。
人们对于王言三人组能破案,已经是有共识了。所以也没什么太大的波澜,充其量就是感叹一下点子高,运气好之类的。
就连老胡现在都不再颠颠的凑过来,因为早都已经习惯了,稳坐钓鱼台,他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就是。
当然,人们对于三人组又破了一个命案没太大感觉,但另一件事,却是让他们激动了起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