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警察,哪次出车不抓上几个。主要这时候小偷多,顺手拿人东西的人也多。物质不足够,精神不丰富,受教育程度不高,个人的综合素质也就难上的去,这种事情是难避免的。
还是如同王言给汪新说的那般,多是临时起意,贪心作祟,专业的小偷却是不多的。那两个团伙作案的偷,技术成熟,配合默契,不知道偷了多少人、多少东西,把这两个抓了,那就能省不少的事儿。
只要如此抓下去,职业小偷再是流窜作案,也有抓怕的一天,不敢在这趟线上发財,这是王言要做的……
说笑间,汪新讲完了那两个团伙作案的小偷的手法,给眾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蔡小年说道:"师父,这里你乾的时间最长,这样的小偷你见过吗?"
"听过。"列车长路红星说道,"他们都是有门派的,都会说点儿过去的黑话,神神叨叨的。也不用把他们想的多厉害,偷鸡摸狗的,厉害能厉害到哪去?还不是被咱们人民警察给抓住了?"
"哎,师父这话说的对,还是咱们人民警察厉害啊。"蔡小年指著汪新笑骂,"你看看人家王言,不声不响的,你再看看你,好像小偷都是你自己抓的一样。"
"挑拨离间是不是?"王言抬起头,好像没好气似的,"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要不我给你松松骨?"
"亲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快吃饭,没吃饱吧?我再给你拿个乾麵子?"
"用不著。"
汪新一脸的看不上:"你这嘴脸变的也太快了。"
"要不让我亲哥给你松松骨?"
"那还是免了吧。"
"你看看,大哥不说二哥,你也没好到哪去。"
"你们怎么那么怕王言啊?"姚玉玲好奇的问道。
她是返城以后才进来的铁路系统,也给分到了汪新他们所在的大院居住,其实也没有干太久。所以对於王言、汪新都不是太过於熟悉。
但她却是对汪新有好感的,而非是在她低血糖的时候,汪新给了几颗大白兔奶糖以后。主要也是可选择的比较少,一个院子里的,一个车组里的,差不多的同龄人就是这么多,数汪新的条件最好。
汪新本身是警校毕业的警察,汪新他爹汪永革还是车务段的领导,家里又只有汪新这么一个孩子,就这条件,那真是小姑娘隨便挑的。
"开玩笑呢,没看出来啊?"王言好笑的摇头,"这俩人跟这卖乖呢。"
汪新笑道:"可不是开玩笑,他是真厉害,我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就数他最厉害,练过武,特别能打。蔡小年比我们大两届,上初中的时候挨欺负了,还是王言去给报仇的。
那时候王言我们俩还上小学呢,他撵著初中的揍,那傢伙,手里拿一块板砖,生生撵了人家三条街,从此以后一战成名,在咱们宁阳都有名號的,差不多年纪的都知道他。
亏著是当警察了,要不然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被拉去打靶了。"
蔡小年不高兴的嘖了一下:"你说就说,还非得把我带上。亲哥,你听见了吧?说你要被枪毙呢。我看你真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
"你俩都挺贱的。"王言笑骂了一句,隨后看著姚玉玲,"别听他们瞎说,我要是不著调,也当不上警察。"
"你小子还有脸说呢?就是组织上照顾,要不然就你这从小到大一直打架的,你成绩再好,能上警校啊?"
"你看看你,老陆,你怎么也一样呢。我这不是没爹的孩子早当家嘛,都什么陈年往事了,我现在可是正经为人民服务呢。汪新可是说了,要把这车上的小偷给抓绝了,我辅助他。"
"行啊,汪新,有志气啊。"
"呃……为人民服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