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还號召同志们向王哥学习。
王哥,咱俩不是外人,都是自家兄弟,我不骗你,跟你说实话。其实就是看著报纸上写的,你不到两个月抓了一百多人,一大半都是偷儿,我这不是就技痒了嘛,想著来试试。这火车上的人,肯定比那乡下坐大客的有钱不是。就是没想到,王哥你是真牛逼啊。看了我一眼,就给我抓住了。"
这说的倒是实在话,几乎没什么隱瞒的。
在这侯三金说话的时候,似刘能等人全都看著他,也偷眼看著王言,甚至包括那个可能牵涉命案的选手也是一样。他们的表情,也大体相同,都是一脸的戚戚然。
显然,这帮人也是这个意思。发財肯定是要发財的,原本人家也来了么。但是现在过来,多少还是存著挑战王言这个出名的警察的意思。
现在他们如愿了,有人开心,只不过不是他们,笑容转移到了王言等人的脸上……
说起来,王言这一次抓了似刘能这一伙人,也算是帮了汪新。
在原剧中,汪新跟姚玉玲处对象以后,因为抓这似刘能,人没抓的了不说,自己还添了麻烦。那似刘能自己打自己,硬说是汪新打的,有一正义记者发文批判汪新,以致於汪新被调到了小站台去做站警。姚玉玲看著汪新可能没了前途,加上她妈的劝说,也就跟汪新分了手。
现在早抓了这一拨人,自然没有那许多麻烦。
近来姚玉玲攻势愈发猛烈,整天和汪新眉来眼去,眼看著没多长时间就成好事了。
就是可怜了牛大力,听蔡小年说,牛大力跟他喝了好几顿了,还是不死心……
原本牛大力还跟姚玉玲有一段呢,甚至都研究著要结婚了,现在有了王言的关係,这段故事怕是难有了。姚玉玲也就只能是牛大力最美丽的记忆了……
王言在这脑子里过著乱七八糟的事儿,边上的马魁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估摸著快到站了,这个侯三金也来不及讯问,喝道:"套什么近乎呢?指著放了你啊?别在那做梦了。一边蹲著去!"
老马眼睛一瞪,伸手一指,侯三金便就忙不迭的挪到一边,跟似刘能等人一起老实蹲著。
马魁则是找著袋子,一个个的把这些人身上的东西分开装好,还写上了名字。得益於王言忒能抓人,车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备了不少,手銬都有一箱子,专门应对著抓的人太多手銬不够的情况。却也不会浪费,这边把人送到了各处地方,后续手銬也会回流到宁阳。
这时候啥玩意都缺,工业能力不足够。纵然手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也架不住全国的用量那么大。破损、磨损、丟失等等,都是损耗。
这时候,餐车的门哐的一声被打开,蔡小年带著人走了进来:"亲哥,这几个人丟了东西,你抓了好几个,看看有没有他们的东西?"
"有有有。"不等旁人说话,那几个旅客就顛顛的跑了过来。
王言没有阻拦,但还是说道:"认认人,是他们吗?你们几个让他看看。"
侯三金当然明白这是跟他说的,他看了看眾人,再看看眾人手上拿的东西,隨即指著其中的一个男人说道:"他多拿了一个钱包,那些散钱是他的,钱包不是。"
王言瞥了那人一眼,他刚才看的清楚,这人是最后才过来拿东西的。
见眾人的目光看过来,那人连连摆手:"凭啥听他说的呀?他一个小偷,嘴里有真话吗?"
"钱包拿过来,你跟我说说钱包里有多少钱,咱们查一查。差个三块五块的都不算什么。"王言敲了敲桌面。
"我……我记不住,不行啊?"
色厉内荏,小孩都能看出来言不由衷。
王言摇了摇头:"你啥家庭啊?自己有多少钱都记不住?赶紧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