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估计等级应该不高，因为他在看见宋清澍的时候原本藏好的獠牙下意识地就露了出来，这是极端恐惧的防备姿态，两条腿也颤颤巍巍的，要跪不跪。

唐焕心里稀奇，宋清澍却一把把她薅住，遮挡了唐焕的视线。

宋清澍“他没我好看。”

唐焕……朋友，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于是唐焕老老实实地站在宋清澍旁边，任由宋清澍一直牵着她不放手，眼观鼻鼻观心，埋着头绝不四处张望。

电梯停在了十八楼，宋清澍带着唐焕走出去的时候电梯小哥才突然整个人一放松，靠着电梯厢滑坐到了地上，脸上全是冷汗。

唐焕看得啧啧称奇，心里有了一点压榨别人的负罪感，不过也不回头只是在心里道歉，然后抬头问宋清澍“十八楼的应该全是血统比较纯正的吸血鬼吧，电梯这么来来往往的，小哥隔三差五就要难受一下，好惨。”

宋清澍不回答，只是朝着会厅走去，一路上只要是看见宋清澍的吸血鬼全都脸色铁青地朝着他行礼，然后心情复杂地看向跟在宋清澍身边的唐焕。

眼神里有羡慕有嫉妒，亦有愤怒和嘲讽。

能上十八楼的人类很少，唐焕就是其中一个。

被当成珍稀动物打量的唐焕就是这时脸色也很差了，宋清澍自然能够感受得到，只是一个眼刀过去，所有的吸血鬼都得低头假装无事发生过，反倒是一些跟在吸血鬼身边的人类，看向这两位的时候，满脸羡慕。

唐焕看见在场的人类不少身上都有像是标志物一样的铁链，甚至有的人戴着项圈，卑微地匍匐在身旁的吸血鬼脚边。

唐焕皱眉，不过一想到这里终归还是吸血鬼的主场，只好压低了声音“和平协定签署以后，不是禁止吸血鬼随意饲养人类了吗？”

宋清澍自从到了大楼过后就换上了一副严肃的样子，只是唐焕靠近他之时才稍微温柔一点，把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那是不允许强行伤害人类，如果是人类一方提起的跟吸血鬼签订血契的话，不受协定约束的。”宋清澍叹口气，眼神晦暗。

“人类主动跟吸血鬼签订契约？”唐焕咬牙，甚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随即意识到“你是说吸血时候的感觉？”

吸血鬼的獠牙可以分泌出麻痹猎物的轻微毒液，然而当这种毒液渗透进人类血液里的时候还会带来额外的酥麻感。

很多意志薄弱的人无法抗拒这种奇特的快感，于是心甘情愿和吸血鬼签订血契，成为奴仆甚至行走血包。

宋清澍明显感受到唐焕的手捏紧了一些，只是碍于周围吸血鬼太多而不好发作。

唐焕强迫自己不去看周围的人，但是又要找相关线索又要找萨隆的存在，唐焕觉得自己脑子疼。

“塞佩罗斯殿下！”旁边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吸血鬼看见了宋清澍，扭着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裸着上半身的青年男子。

唐焕看得面红耳赤，被宋清澍面对面抱在怀里。

女子咯咯直笑“或者，我应该叫你宋清澍殿下？这是您新找的小可爱？还没有玩儿过吗？”

宋清澍没有回答女子的话，只是脸色继续不好看“……我劝你最好不要靠近我。”

女子一摆手，不听劝地又靠近了两步“哦？殿下为何说这话呀？”

－－－－－－题外话－－－－－－

我就是个破写小说的，我懂个的宋清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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