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有两个可能性,你中毒或者我中毒。
你中毒,就是现在,我活下去,那么你的遗书就会署名你自己,因为是你喝的水,摄像器都拍下来了。
我中毒的话……摄像头也许会被童郁处理掉,所以我需要赌一把,也有可能这个摄像头是警方的,那么我也不亏。
童郁的打算大概是用另外的方法处死我,按照那种求稳的人的打算,他现在的包里大概有什么化学药品吧。
可惜。
我看着童郁,指了指桌上的水瓶。
“我当初在有毒的那一瓶上面缠了一根头发,可是我刚才喝的那一瓶没有,虽然也有可能是你拿过来的时候掉了,不过我虽然想活着,也不惧怕死亡啦……”
“你看,我赢了。”
我盯着童郁。
原来高望修中毒的时候会是这个表情吗。
我有些痴迷地盯着童郁。
“你个……疯子……”
我凑到童郁的面前“真可惜,我忘了烧水壶里面有中和剂了。”
跪坐在地上,拉着童郁。
童郁满脸痛苦,而我虽然埋着头,但是我想我一定笑得很开心。
“快来人啊!童少爷晕倒了!”我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纯白色的天花板,连横梁吊顶都是满载的白色,连阴影都被削弱。
虽然是惨白的,但是看得出来繁复的花纹和精细的制作手法。
正对着我的床铺的是一台超过40寸的巨大电视屏,正上方挂着空调,如果伸手按下床头的按钮,空调就会对着床铺的方向吹出选择了温度的风。
不仅是内部装饰,一切目及之处全是纯白色的,包括家电,也包括家具。
还有我的床,我的被子与病号服,都是纯白的。
明明记忆里电视中那些人的病号服都是条纹花样的。
同样穿着纯白的护士走了进来,端着搪瓷托盘,里面是输液瓶和两三个装了一半多的粗细不同的针管。
看见我的时候她就笑了出来,“向先生,你醒了。”
我点头示意,实在是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就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小姑娘很快就有些手忙脚乱,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轻声说道,“我姓李,你叫我小李就行,”然后又指了指托盘,“我来帮你换输液瓶,以及为你注射今天的营养剂。”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了托盘,里面用外文写着成分和说明,当然我完全看不懂,只能讷讷回过头,顺从地伸出还挂着针头的左手。
“好配合呀向先生,”小李护士露出夸赞的笑容,仿佛是在夸一个个位数年龄的孩子,“如果感到痛的话可以告诉我。”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骗人的话,但是我还是点点头“谢谢你。”
小李护士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勾起嘴角止都止不住。
“营养剂给我吧,我来注射。”
旁边突然响起低沉男人的声音,然后伸手拿起了托盘里的针管。
我看着他,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