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局势,为我等读书人开辟前路!”
华山山脚,一个书院之中,讲经的老夫子,又一次开始了自己对于岳圣的大吹特吹。
“令狐夫子,你都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手中捧着书卷,嘴上打着哈欠,对着老夫子,不耐烦地说道。
“哼!你知道什么?洪白衣!岳圣为天下读书人之师,我这是为你们讲述岳圣生平,以后从我这书院出去,也不至于被人嘲笑,连岳圣生平都不了解,又如何做我华山书院的门徒?”
“夫子!你真的是讲解岳圣生平吗?每一次,你不是讲你爷爷的故事更多?”那被夫子叫做洪白衣的少年面色有些不耐。
他本人是个勤恳好学,尊师重道的,但是,如同这位夫子一般,上课时间拿来讲故事,心中早就没了耐性。
“对啊!对啊!夫子,咱们都知道,你的爷爷是岳圣的大徒弟,也是岳圣最初那一批没有成为贤人的弟子。”其他的学子也纷纷叫道。
“令狐夫子,你讲你爷爷都讲了多少遍了,今天不如讲讲你爷爷的师弟,那位传奇一样的第二尊圣?”
学生们的起哄,让令狐夫子面色有些难堪。
唉!
教久了的学生就是不可爱了!都会插嘴了,明年!明年他一定要去教新学生!再给新的学子们,讲述他爷爷的故事。
要知道,他爷爷当初可是岳圣的大弟子!要不是读书太晚了,也不至于读书无成,修行无望,只能坐化而去。
唉!
也是爷爷太死板了!非要跟着岳圣读书!
要是重修武道,有着岳圣庇佑,应该也和他那些师叔祖一样,能够以武道延寿,说不得,还能在入土之前,赶上今年的岳圣成道一百年盛会呢。
想到这里,令狐夫子的脸色不由有几分怅惘。
至于学生们所说的第二尊圣……
那是他能了解的吗?据自己小时候,爷爷讲的故事,那位圣人在华山的时候,就经常和岳圣交流,虽然人和善,但是,自家爷爷却因为沉迷于喝酒读书,少与其交流。
“第二尊圣,我所知道的不多,不过,今年可是有岳圣血脉亲临华山,主持这成圣一百年盛会,你们到时候可要好好表现,到时候说不得还能被其看重。”
“不要!我才不想被老女人看重呢!”
洪白衣瞥了瞥嘴,天下谁不知道,岳圣爱极了妻女,没有另娶,也没有另外的子嗣。
唯一的子嗣因为岳圣成圣,得以被福泽,如今也有了百多岁,却还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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