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得知父皇无事的消息后,他也想第一时间投奔而去,而只要自已态度坚决,父皇百年之后基业是有很大可能会传给自已的,那才叫名正言顺。
顺王有了想法,有了决定,便和齐王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带上了一些赶路所需的粮草直奔向藏州而去。此番一路之上,将横跨数州,但顺王并不担心,他只是路过,并无要与谁为敌之意,但凡是明知之人都是不会拦着自已的,相反还会沿途的粮草给自已,送自己离开。
顺王要离开,齐王尽管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他相信,只要自已出言阻拦,很可能大家就会刀兵相见,若是如此的话,顺王站在了小齐王的那一边,败的可能就是自已了。他似乎除了恭送之外别无它法。
相比于顺王这么快的就做出了决定,新败回到新州乌城的庆王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以前在乾文帝羽下长大的时候,他就看不到任何成为皇帝的希望,那现在就会有了吗?况且唐青川势力如此之大,父皇与之相斗,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呢?
此时就下注实在是太早了一些,倒不如先稳占新州,静观其变为好。
这不仅是庆王的意思,同样也是范师通的意思。这此年来为臣,他是太了解自家的这位皇帝了,对权势看的极重,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染指大权,即便是那个人是自已的皇子也是一样。
就凭着庆王是皇长子,却一直没有得过太子的名份,范师通就不想再度去投靠乾文帝。当他把想法和庆王交流之后,两人便有了一致的决定,那就是面对着乾文帝的招唤不为所动。
两人是不动了,但有些人却是还惦念着乾文帝的好,比如说新州总兵费青松,比如说原银甲卫大将军史鸿云。
后者原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这些日子来,范师通更是用钱买通了他的一众手下,弄得史鸿云现在是孤身一人,他的话自然不会被庆王所重视。
费青松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新州总兵呀。对此人,忽视是不行的。老奸巨滑的范师通便用了离间之术,找到了新州参将,同时也是费青松的义子罗海,许以重利。
大丈夫岂愿甘于人下?
罗海年轻有冲劲,有自己的野心,之前没有显露出来,不过就是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现在有人替自己撑腰,他奉的可是庆王之令。在加上范师通许诺他,以后他就是庆王手下的大将军兼着新州总兵,心动的他便向自己的义父下了手。
罗海与庆王的侍卫长宁大雷带着一众甲兵冲进了新州总兵府的时候,费青松还一脸的费解?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无令带兵而来?
直到总兵府中血流成河,罗海的佩刀捅进了他的胸口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他成为了庆王崛起的垫脚石。
史鸿云虽然带兵的能力一般,但政治嗅觉却非比
常人,他先一步逃走了,使得躲过了一劫。而从这一刻起,新州易主。
......
信息的不通畅,有些已经发生的事情还不被乾文帝所知,此时他正带着藏州大军来到了青州,青州总兵阎喜打开城门欢迎,他并不是没有野心,只是面对着突然出现的乾文帝没有准备而已,如此只能投靠。
得了藏、青两州之后,乾文帝拥兵近二十万,算是有了不错的根基。想到事情的进展如此之顺利,他便派出了使者前往滇州,让滇州总兵李玄通带着大军与自已汇合,谋求中原,重回大梁城。
然顺风顺水的乾文帝好运到此而结束,派出的使者竟然被李玄通砍掉了双耳,原来这位看似忠臣良将的滇州总兵竟然投靠了南越王黎勇力,面对着在大乾内乱丛生,异族终于露出了有野心的一面。
滇州反了,这让乾文帝十分的生气。但静下心来一想,南越王可是不好招惹的,现在与他为敌非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