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加班。
这加班,不仅没有加班费,还有可能会把小命儿倒贴进去。
唯有崔有愧毫不在意。
他抓起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饮,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早就掐指算过,这次砂舞院之行,不会有意外的。”
听到这话,众人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继续说笑,点评着锦城里的砂舞院与雒城的,都有些什么区别。
秦少游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因为他知道,推衍占卜的结果,并非完全准确,还是有可能会出现意外。
不过在雅座里坐了一会儿,看了好几场表演,都没有出事。
秦少游的心,又放下了不少。
廖枷锁在这个时候跑到他面前,邀请道:“大人,你别光坐在这里看表演呀,来砂舞院,就是要跳砂舞,否则不等于白来了?走,我们选人跳砂舞去。”
这话说的没错,来都来了,砂舞不跳,岂不是白来?
而且秦少游也想要进一步验证,看看现在没有出事,是他真的没有命犯砂舞呢,还是因为他尚未跳砂舞?
如果跳了一曲砂舞后,依旧没有出事,那自己命犯砂舞院的事情,就基本可以确定是无稽之谈了。
“行,我们走。”
秦少游点头起身,跟着廖枷锁去选人跳舞。
马和尚与崔有愧两人,早他一步,都已经选好了舞姬,步入了舞池。
只不过这两个人跳的砂舞,与旁人皆不同。
旁人跳砂舞,恨不得把全身都贴到舞姬身上去,一双手也是上下游走。
但这两个人并没有在舞姬的身上乱摸。
马和尚双手合十,任凭舞姬搂着他,一边随着音乐笨拙的扭动着身体,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不必动用辩听,秦少游就知道,马和尚这会儿肯定是在给舞姬讲经说法,想要劝人从良,将舞姬渡出苦海。
那舞姬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些新鲜感。
也对,见惯了老色皮,忽然来个劝她从良的,还一个劲念经,确实会有新鲜感。
至于茫然,则是舞姬在想:现在小城市里的老色皮,都是玩这些古怪的新花样?州城居然落伍了?!
再看崔师兄,他就比马和尚会跳多了。
不过跳舞归跳舞,崔师兄的手却很老实,只是轻轻放在舞姬身上,并没有乱碰乱摸。
秦少游一看这模样,就明白了,崔师兄多半是在学吕祖游戏人间,拿红尘来历练自己,体验世情百态。
既然崔师兄都搂着舞姬跳舞了,那就不怕他会去告状。
他要敢跟苏见晴、苏听雨两姐妹乱讲,秦少游就敢去找张真人聊聊。
互相伤害嘛,看谁会死的更惨。
崔有愧似乎也清楚这一点,看到秦少游去选舞姬,便将脑袋转向一旁,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秦少游很快挑了一个来自西域的舞姬。
那脸蛋、那身材、那腿那腰,再加上一身西域舞姬的服饰,当真没得说,比什么热巴娜扎,丽娅依扎,一点不差。
廖枷锁也被这个西域舞姬惊艳到了,忍不住感叹:“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皇帝陛下老喜欢向西域用兵……这样的美人儿,谁看了不动心?”
秦少游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平时没事多看点书,朝廷对西域用兵,那是为了打通河西走廊。”
随后他又看了眼自己选的这个西域舞姬,迟疑了一下后,在心里面嘀咕:“当然,其他因素,也是有可能的……”
西域舞姬很热情,拉着秦少游就去跳舞。
舞池里,秦少游虽然美人在怀,可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周围的其他人。
秦少游不是有偷窥癖,他是想要看看,谁最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