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
这话一出,家里气氛顿时冷场。
“解成,你说句话呀!”于莉用手肘怼了怼丈夫。
“爸,我觉得于莉说得有道理。”闫解成道。
“有道理什么呀!”三大妈满脸不高兴地道,“就养两只鸡哪儿用得了两个人?我自个儿就能干,不用别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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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笑呵呵道:“儿媳妇儿,你这思想不对呀,这养鸡的事儿,我是从对门儿揽回来的,这都是白得的好处,这叫创收;你从你妈手里抢活儿,分的是咱家的东西,这叫内耗,说不好听就是窝里斗,你不能这样。你要是想吃鸡蛋也成,咱按市价卖给你,我替你妈做主,只要钱就行,不用你再单独花肉票,怎么样?你在外面,这便宜可占不着……”
于莉气得胸膛起伏,反驳道:“爸,没您这样的!这鸡是白得的,蛋也是白得的,您问我要钱,这不是赚我们的钱吗?”
“那你也可以去外面买着吃。”闫阜贵无所谓道,“其实卖给你还亏呢,卖到鸽子市上,能多卖价钱。”
“解成,你说句话!”于莉气道。
“媳妇儿,我觉得……爸说的也有道理,再说爸不是说了,每个月中咱们不是也吃一顿炒鸡蛋吗?这也可以了……”
于莉冷笑:“你以为这是白吃的?你问问爸,这鸡蛋咱们能白吃吗?”
“媳妇儿还是了解咱们的家风。”闫阜贵笑呵呵道,“这炒一顿鸡蛋也不少钱,我也不问你们多收伙食费,这样,以后每月十号和二十号那顿干面条,你们两口子每人少打一两。就这你们也占着便宜呢……”
“爸!”闫解成不可置信叫道。
“其实你们也可以去找对门创创收。”闫阜贵道,“这苏援朝是个不会过日子的,跟他搞搞关系,肯定能揽着点儿活儿。你们要真成了,你放心,这是你们自己的收入,只要不用咱家的资源,好处全归你们。”
“我天天上班,哪儿有跟妈一样的闲时间?”闫解成没好气道。
“儿媳妇不是有吗?”闫阜贵道,“她这活儿是临时的,干完这段儿没活儿干的时候就得跟家里呆着,利用这闲时间,正好去对门儿看看能不能赚点儿。”
“爸!”于莉不可思议瞪大眼睛,“我一结过婚的妇女,他是毛头大小伙子,我往人家家里跑您觉得合适吗!”
“哎呀这苏援朝是读过书的,知廉耻,懂礼貌,人家是大学生,放心吧,他人品好着呢。”闫阜贵道。
“人品好还跟妈说她喜欢漂亮小寡妇?”于莉生气道。
“哎,就是这点,我才觉得他人品好呢。”闫阜贵道,“你们想想,这要是真心里龌龊,他会说出来吗?恰恰他大大方方说出来了,证明他只是纯粹欣赏美的眼光,反倒说明他心底无私,是个正人君子。”
“于莉呀,你就听你爸的吧,你爸什么时候错过?”三大妈也劝道,“别盯着咱家这一星半点了,对门儿阔气,指头缝子里漏一点出来,都够你上好几天班了。你看看秦寡妇,白得四米布……”
“咱们两家对门子,放心吧儿媳妇儿,这个人是个明白人,不是不懂礼的,”闫阜贵道,“要真是爸看不上的,你就是想去爸也不能同意,非得让你离他远点儿不可!你就说中院儿的傻柱,色令智昏,傻子一个!他倒是天天拎着饭盒回来,你看爸让你跟他说话吗?是不是我还特意叮嘱过让你离他远点儿?”
“但这苏援朝不一样,这个人吧,眼里有正气。”闫阜贵最后道。
这边闫阜贵家里一场争论来得快去得也快,对门,苏乙家里也爆发了一场争吵。
苏乙也挺意外,虽然自己是新搬来的,但这大晚上的门庭若市,来的人络绎不绝。
刚告别了三大爷,二大爷刘海中又背着手来了。
这四合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