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的面前,向父皇明祯装模作样地禀奏道。
“穆亲王,你这是在早朝公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造谣丑化程亲王的元凶就是你,你与仪亲王却在早朝皇上的眼前这般混交是非,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穆亲王,你这厮无赖!”对穆亲王弘礼在乾清门禀奏的泼皮无赖流氓行径公然悲愤交加的军机大臣钱泌,眸子圆睁,对弘礼义正辞严地叱骂道。
“钱泌,你这厮敢在早朝众目睽睽和大庭广众下明目张胆地挑拨王爷的兄弟关系,皇上,钱泌这厮是别有用心!”军机大臣童俅,也向明祯高举朝笏,恼羞成怒地禀告道。
“这个月在朝廷军机处内故意搁车,对朝政矫枉过正,拉帮结派,恶意干扰军机处工作的元凶,朕虽然知道,但是今日朕不想在早朝惩治这个凶手,你们这些大青的官员与皇亲亲贵,在朝廷每月都拿了朝廷的很多俸禄,在朝廷辅佐朕每日在紫禁城处理朝政,应该患难与共,勠力同心,在军机处的同僚,应该同舟共济,与朕风雨同舟,只要朝廷能一团和气,大青才能更好地治理江山社稷,才能安民!”明祯突然从乾清门的龙椅上站了起来,用一种明正明君的气概,对文武百官语重心长又高瞻远瞩道。
文武百官全部都立即跪在明祯的脚下,向明祯叩首“皇上万岁,皇上英明!”
“父皇今日在早朝明目张胆保了八弟,亦没有惩治我与大哥,也没有把我与大哥五弟等人说出来,这父皇是真的在乾清门公然要让八弟继承皇位了!”再说穆亲王弘礼,灰头土脸地来到钟粹宫,给母妃方贵妃方娉婷请安,向方贵妃方娉婷无精打采地禀告道。
“弘礼,父皇爱母妃,也是宠爱你的,这次军机处搁车,在皇宫里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但是你父皇在早朝,亦没有把你的名字说出来,你父皇也是暗中保你的。弘荣那小子,在朝廷没有我们这般的实力,只凭着他昔日的母妃与他在朝廷学得一点知识,在紫禁城竟然痴心妄想当储君,继承皇位?这个穷小子真的是笑掉了老娘的大牙!”方贵妃一面安慰弘礼,一面对弘荣特别鄙夷道。
“母妃,儿臣绞尽脑汁,要把这弘荣扳倒,就一定不可让他在朝廷军机处工作集中注意力,我们必定要每日派奴才斥候,对弘荣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地骚扰,故意对弘荣处理朝政秘密从中作梗,再传播一些歪曲丑化弘荣的谣言,编造一些弘荣是色魔,小色狼的丑闻,害这小子身败名裂,我们在朝廷永远都有权有势,暗中可以用钱收买御史喉舌,在各地制造丑化妖魔化弘荣的舆论,儿臣只要一夜之间,就可以害弘荣名誉扫地,让他的那些谣言家喻户晓与脍炙人口!”弘礼向方贵妃作揖,对方贵妃口若悬河地诡笑道。
“对,儿子,对弘荣这个穷小子,你就要毒,我们方家在大青实力雄厚,有权有势,在各地的势力亦盘根错节,儿子,你要与弘荣这个穷小子争夺皇位,就要歹毒,无毒不丈夫!”方贵妃凤目对弘礼一瞥,又天花乱坠地教导弘礼道。
“母妃,儿臣今日想向母妃乞请一件事,在除掉弘荣后,儿臣想让林府五小姐林疏影做儿臣的王妃!”弘礼突然向方贵妃叩首,乞请道。
“林疏影?又是那个林府的小妮子,狐媚子?本宫真是没有料到,这个南蛮子小狐媚子在京城不但狐媚了弘荣那个穷小子,还把本宫的儿子也狐媚了!儿子,你被林疏影这个小狐媚子暗中给迷糊涂了!这小蹄子,每日在你们这些皇子爷们眼前装得可怜巴巴,又故意装模作样地在你们这些爷们面前吟几句诗,装贤淑才女,住在畅春园弱不禁风,每日魂不守舍又故意惆怅,把你们这些皇子都迷得晕头转向,这个贱人!真是厚颜无耻,不知廉耻,今年竟然连你的父皇都被她迷了,林疏影这个女人,真与弘荣那个小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方贵妃方娉婷听了弘礼的乞请后,顿时气得青筋暴起又暴跳如雷,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