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根本不会知道自己曾经背叛过。
当然还有一点,夏其雄再次在心里确定,基本的原则绝不能丢,否则与畜生何异?
对夏其烈和夏其熙,只可控制,不可伤害。
按照自己的计划,如果杀掉他们,或许更能保证自己的背叛不被知晓。
但夏其雄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他的兄弟。
来到假山,夏其雄轻松地摸到了机关。
机关开启,夏其雄平静地沿着露出来的通道走下去,在火把的映照下,他看到地面有不少凌乱的脚步,已经有人躲进来了。
沿着狭窄的通道走了不到五百步,一个不大的石屋出现在眼前。
屋门紧闭。
“是我,开门。”夏其雄说。
齿轮声响起,石门缓缓移开,夏其雄走入,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祖父夏所智,祖母秦氏,四婶和她的幼子,还有夏其熙都在这里。
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员。
不是核心,根本不可能知道这处藏身之地。
至于夏其芷、夏其英、夏其武,不出意料地,并不在。
说明那神秘蒙面人的计划到目前为止,还没出什么大的纰漏。
“阿烈呢?”
七岁的夏其熙生得粉雕玉琢,像个秀气的小姑娘,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我没看到烈哥哥。”
四婶和夏所智都摇头。
估计是被什么事耽误了……阿烈应该会过来。
夏所智沉得住气,平静地说:“大家都不会有事,你父亲都有安排的,放心。”
夏其雄点点头,心里却思索着:那神秘蒙面人的真正计划究竟是什么?那蒙面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能联络到这么多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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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不清楚那人的计划?”夏咏初问道。
孟襄子此时已经不敢有隐瞒,“属下因为担心暴露,不敢牵扯太深,与那人有所默契,但并没有深度参与他的计划。”
虽然刚夏其芷传来消息,说她的侍女初雪出人意料地背叛了。
但暂时还不清楚,这初雪究竟是一枚棋子,还是幕后主使。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属下猜测,那人会同时在几处发力:表面上,是攻打夏府。往深一点看,是要围点打援,派出一队修士在半路击杀由别院往夏府增援的客卿。”
“但其实,那人的胃口很大,他从属下这里要了几位修为最高的高手,前往别院,应该是想要控制、甚至伤害主上的夫人。此外,那人在夏府里应该也有暗子,会尝试控制主上的嫡子。”
夏咏初若有所思地点头:“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倒没有出乎意料。”
孟襄子有点苦笑:“主上,容属下说一句。修士不是大白菜,不可能随手一抓一大把。那人潜伏多年,再通过属下,联系到这么多的修士,已经是极限了。哪怕那人还想做别的安排,可手中的牌不够,也是枉然。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夏咏初含笑点头。
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相信,那人潜伏这么多年没被逮住,肯定是足够机智的;对自己的仇恨也是很大的,不存在手下留情;对自己也有足够的了解和重视,不存在情敌。
所以,那人只派出这么点人,仅仅只有一个原因:实力不济。
那个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而相对于自己的安排来说……这点人,塞牙缝都不够。
所以,一切尽在掌握。
“主上,我们不回去么?”孟襄子小心翼翼地问。
“走,我们去你发掘出这块玉佩的地方看看。”夏咏初扬了扬手中的那块龙纹玉佩,其中一半是杀了某位宗师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