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去找老沫罕李商议,他现在急需你的关怀。”
“至于业离,你不用在意,他是将才,你日后可以依仗他冲锋陷阵。此番他去中原为质,正好也能断了跟何桢等人的联系,对你构不成威胁,反倒是你其他的兄弟叔伯,你要仔细提防,若是不得已,可杀。”
“还有就是胡绰,这些事就不要涉及到她了。这凌沺本就不知道是否良人,别再苦了她。”
老汗王第一次也大概是最后一次对长子说这么多,一样一样,事关何人,该如何处置,都是一一安排好。
“父王既然不喜,为何还让他与胡绰成婚,他也配?”雍虞只胡说出心中疑惑。
“顺水推舟罢了,毕竟你也需要业离去长兴一趟,只能委屈胡绰。而且孤越看重这凌沺,他在中原也就越会被人看重,也算给这滩浑水再添条乱窜的鱼。”雍虞罗染淡然道。
“只胡啊,你记着,等你坐上这王座,你的喜怒悲欢,便只你一人可知,让他们看到的只是让他们看的,他们越琢磨不透你,才会越畏你敬你。”雍虞罗染再道一句,靠躺在王座上,似是累了,微闭着眼扬扬手,示意儿子离开。
王帐空寂,老汗王呼吸有些微弱,却仍旧延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