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大璟教化。
而今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终于熬出来了头,想着沙场一展雄风,回朝以后也更煊赫一些,在中原也混个鼎鼎大名,最起码这场大战中也要有他浓重一笔在内。
可咋就遇上个缩在壳里的呢!
“咱们何不直接攻过去,蛮山城那边都是您训练出来的精锐,夺城应该无忧,也用不上咱们。”万禄再道一句,建议道。
“有病啊!他们步卒据守山上,咱们骑兵去进攻?没特娘上山,就被人射成马蜂窝,砸成肉馅了。”燕林横了他一眼,气恼道。
虽然他想建功名,但还不想作死。
“整军出发。”随即燕林轻踹了他一脚,翻身上马,带着一万轻骑直奔蛮山城西城。
“压制城头,掩护我。”临近蛮山城,燕林下令后单骑离阵,手中银枪掼出,在强大的力道之下,插在城门洞上方五尺。
其后万禄带着万名轻骑,不断向城头游射箭矢扰敌。
东城厮杀激烈之下,西城方向之前又并未发现敌军,当下守备虽不是尽皆调走,仍留有守军。
但比之东城的那般密集,就显得很有些空虚了,万余轻骑散射之下,顿时压制的西城头两侧敌军,不敢冒头。
而此时燕林跃马而起,然后空中再踩踏马背借力,一跃抓住自己掷出银枪枪杆,来了个大回环之后,把自己扔到了城墙上,扳住城垛子,灵狐一般窜了上去,腰间长剑出鞘,便是三名守军咽喉出现一条长长血线,倒地毙命。
随即其身影不止,灵活的穿行在城头守军之间,杀透了过去,从城内跃下。
“你奶个腿啊!”燕林破口大骂一声,然后连忙奔逃离开原地。
堵满大石块,封的严严实实的城门洞子,仿佛在他身后,发出无情的嘲笑。
若是凌沺在此,怕是会问问他,是不是自己有本独特的黄历,上面写着今日诸事不宜。
但其武艺是真真强绝,身法也是一样顶尖,纵身在一个屋顶借力的同时,居然伸手抓住迎面几根箭矢,既解了自己之危,还回掷而出,杀掉几名敌军。
然后其一跃再回城墙之上,长剑写意挥斩而出,无有一合之敌,一路往北城墙那边杀去。
身后城外轻骑箭矢不绝,帮他压制阻敌,保其身后安全。
“随我迎敌!”胡蛮轲恩的长子,奉命就守在北城墙,当下也没法请示父亲,只能自己拎刀率队迎了过去。
“哈哈!胡蛮轲恩,你已经败了!”他这一动不要紧,登时牵扯不少北城墙守军跟随往西,成言意见状大笑一声,寻机逼开胡蛮轲恩,连杀十数敌军,抢上北城墙,一路往西杀去,不再与胡蛮轲恩鏖战,只是回身抵挡其攻势,连连向西退去。
而他们两人一个往前冲,一个在后追,直接导致这东、北两城墙交互之处的两军将士一同西移不少,阵列皆有些稀薄了。
箕罗将领金允燮,当即从成言意方才与胡蛮轲恩交战之处,率领弃了弩的万余弩手持刀杀上城头,与胡蛮轲恩身后的守军杀成一团。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胡蛮轲恩不顾身后,又是一刀斩开成言意战甲,在其胸口再添一道伤。
至此短短片刻间,两军交战的城墙面积虽然更大了,登城的箕罗军也更多,但是成言意却是已经负伤五处。
一边斩杀守军向前,一边抵挡武艺相差无几的胡蛮轲恩,属实有些难为他了。
要不是成大将军雄壮的身躯下,有极为灵活的脚步,怕是已经跪了。
“你看那边。”成言意挑眉,显示一下对方居然会大璟雅言的惊讶,然后向北示意。
“雕虫小技,我岂会上当。”胡蛮轲恩嗤笑一声,不屑道,只以为成言意是在诈他,不仅没转头,反而极为凶猛的一刀砍下。
可马上他就变了神色,一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