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月牙坳,我会适时率部在后堵住坳口。若在,你拖住半个时辰,而后同样为之。此前,两侧兵力还是不动的好。”丰北林干咳一声,建议道。
他这话,倒是比凌沺委婉的多。
言下之意却是,凌沺不进去,恐怕无法真的让人信服,只用说的,再有道理,也是白搭。
“不行。”凌沺确是断然摇头,再道:“我只能以所有人信我,我也可以信你们所有人为前提,来打这一仗。若依丰二哥之言,固然可能会更容易诱敌入内,但敌军七万之众,且不说我们这些人能不能将之全部吞下,又能不能尽可能减少战损,单是所需时间太久,就不再我们考虑之内!敌军能追击我来此的,必是其中精锐,我需要的事乌山骑,在其追至后,将之逼入月牙坳,切断敌军前后,快速将敌军精锐剿杀在内,而后杀溃敌军大部,直接返回天门关,携胜势逼退千喀邪所部,使之不敢轻动。”
他如果真像蒙头瞎子一样,一头扎进月牙坳,固然可以更好的诱敌,可以让乌山骑、风雷骑将士更加安心,却是与大局不利。
漫说七万人,就是七万只蚂蚁,想全都踩死,也得好长时间呢。
天门关上下,哪怕能给他们拖一夜,难道还真能给他们多拖上几天?
而且本就说好了,天亮之际,天门关所有兵力回缩,一旦届时他们没有如期而回,曦虹原被千喀邪所部占据,四面皆敌,他们就成了孤军了!
更有甚者,即便天门关一众没有依计行事,前来驰援他们,或者继续与千喀邪所部僵持或是开战,那也有违初衷,这一仗还不如不打,直接据关而守,放弃曦虹原更好些。
“信我,听令。不信,所有人,即刻回返关城。”最后凌沺冷硬道,目光灼灼的环视众人。
他现在不管任何人怎么想,能听令敢信他,那就这么干,出了问题是他的事。不信,那就撤,一点犹疑都不能有。
“末将遵令!”这一刻,包括丰北林在内,所有人一同正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