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咕噜噜”在地上乱转的人头以及如喷泉般喷血的无头尸体,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贾母等人顿时脸色煞白地跌坐在一旁,承平太久的他们只知道凭借着身份、地位和权势在后宅争斗,何曾见过这么残暴的情景。
“斩!”杨沐斩了赖大媳妇后一指赖大,此时的赖大的已经被吓的肝胆俱裂,还未张口求饶,便被看押他的士卒砍了脑袋。
“环哥儿,经常欺负你的赖爷爷被砍了脑袋,开不开森?”杨沐冷笑着问道。
贾环乃是庶子,没少受赖大的欺负和鄙视,见赖大被砍了脑袋,心里早已经吓得不行,哪里有高兴的感受。
“来人,将赖大抄家,恩,将赖二也抄了,瞬间全家处斩!”杨沐狠声说道,随后,杨沐又看向戴权说道:“赖二是宁国府的官家,严格说起来有些越权,戴公公可否通融一二,片刻后本侯便奉上三万两白银让公公和诸位兄弟喝茶。”
戴权傻了,那些士卒也傻了。戴权傻是因为,戴权从未见过有人送礼送的如此明目张胆;那些士卒傻一是因为杨沐一出手就是三万两白银,简直是壕无人性;二是因为,本以为只是例行差事,没想到还有好处可拿。
“戴公公和诸位兄弟不要误会,这不是行贿,这是请你们帮忙,用本伯爵的钱办本伯爵的事。”杨沐又补了一句。
戴权也是乐了,能将行贿说的如此清新脱俗,说的如此精妙,也就眼前这位新晋伯爵了。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帮贾伯爷办事,不想要喝茶钱了?”戴权白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士卒说道。
这些士卒立即轰然叫好,连忙去抄赖大、赖二的家,顺便将宁国府也给围了起来。
“三万两白银啊,你就这么给他们了?”贾赦一把抓住杨沐低声吼道。
杨沐白了贾赦一眼,自己顶了贾琏,有些事情真不能做的太过,杨沐没好气地说道:“不给他们钱,他们给你办事吗?不就是三万两白银吗?少不了你的,一会儿你自己可自行提走三万两。”
“赖家这么有钱?”贾赦愣了。
“赖家有的是钱,赖家的住宅、庭院你又不是没见过,比您这马棚将军住的好多了,光那宅院就得多少钱?”杨沐反问。
“那宅院是我的了。”贾赦连忙说道。
“荣禧堂不要了?”杨沐反问。
“我还能住荣禧堂?你要将老二一家撵走?”贾赦一愣,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屋中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贾政两口子心中一惊。
“撵走?用得着撵吗?他们能不能活过今天还得另说。”杨沐不屑地说道。
“琏儿,你什么意思?”贾赦懵了,贾赦只是想撵走贾政一家,没想着要弄死他们一家啊。
“什么意思?他们密谋造反,我们大义灭亲啊。”杨沐不紧不慢地说道。
“琏儿,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密谋造反是要诛连九族的。”贾赦大惊,不止贾赦急了,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杨沐,就连戴权也是眼中精光一闪,紧紧地盯着杨沐。
“来,宝兄弟,上前来。”杨沐对着贾宝玉招了招手,贾母和王夫人见状,死死地拦着,不让贾宝玉上前。
杨沐见贾宝玉不上前,也不介意,而是悠哉悠哉地问道:“戴公公,你可曾听说过我这位宝兄弟出生时的异像?含玉而生!”
“此玉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正面篆文: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背面篆文: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王夫人便说我这宝兄弟以后富贵无边,敢问戴公公,除了皇家之外,谁敢含玉而生,且不说这玉这么大,宝兄弟当年这点小嘴能不能含下,单说这富贵无边,除了吾皇与太上皇,谁敢称富贵无边?”杨沐冷声说道。
杨沐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