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怎么称呼,哪里人氏?”
“小人石秀,祖籍健康府。”
怪不得看起来那么壮实呢,就连扁担也是枣木的,原来是拼命三郎石秀,正需要敢打敢拼的人才,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兄弟不要哭了,这柴火我买了,只是要劳烦你给送到酒楼后院里。”
石秀很高兴,连忙起身道谢:“多谢大官人。”
来到后院,石秀才明白,这是遇到好人了。这饭店都还没营业,人家买柴火这是就为了支持自己。
石秀把柴火码好,旁边晁盖从口袋里拿出褡裢来,里头有十来两碎银子,一股脑倒在手心里。
“来,兄弟。”
石秀傻掉了,这是什么操作,一担子柴火十几文钱,就算自己的担子大点,那也顶多三十文吧。一下拿出十几块银子,这是什么情况。
“大官人,这,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拿着,你叔叔的病耽误不得,赶紧回去给叔叔治病,若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到安通镖局找我。”
石秀恍然大悟:“原来哥哥就是威震济州的晁总镖头?”
“都是兄弟们给面子,切莫拖延,病等不起。你赶紧回去给叔叔治病,钱若不够用时一定来找我。”晁盖拿着拿出自己的名帖,“到了镖局找晁熊,就说我让你去的,要钱要人一句话的事。”
石秀激动的手抖,独在异乡为异客,最怕遇到这种难处,自己自幼父母双亡,全靠叔叔带大,如果不能尽孝,那将会是一辈子的后悔。
作为一个自幼孤苦的人,石秀的世界观很简单,谁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我,那就是我的大恩人。
“多谢哥哥。”石秀跪下磕头,这才起身往外走。
晁盖道:“这样吧,我陪你去找大夫吧。城中有个张郎中,医术高超,就是为人孤傲,不好请动。”
大壮套了马车,晁盖、石秀上车,一行三人赶奔张家医馆。
晁盖面子比较大,过来请了张郎中疾奔石秀住下的大车店。
客房里就是稻草铺的大通铺,通风也不好,一股臭脚的气味。
石秀叔叔的病在大腿上,是被木刺刺伤的,肿大的好大一个脓包。
病人已经发烧,这病基本就可以买棺材了。
但是张郎中可是收了晁盖二两银子的诊费,要是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
“晁大人,病人这种情况已经很严重了,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这里条件太差,换个干净利索的房间,准备些干净的被褥。”
“去我那吧,院子里空房多。”
石秀背着叔叔上了马车,跟随晁盖、张郎中一起来到镖局住宿的大院子,选了一间通风透亮的房间。
张郎中拿出他随身的小剪刀,用火烧一下,扑哧一声,把里面的脏东西放出来。
让后提笔写下了一个大剂量的药方,蒲公英、板蓝根、地丁。
晁盖一看,就这水平,自家郎中也行,不过毕竟人命关天,花点钱算啥。
“一天两次服药,记住咯,想办法给病人喂饭,稀粥鸡蛋的必须得吃一些。如果能好好吃东西,还有希望。”
“多谢郎中。”
晁盖、石秀谢过张郎中,安排抓药。
镖局里就有药铺,这药是不值钱,抓了三副当即开始服用。
晁盖一看中午了,该回军营安顿事情了。
“石秀兄弟,旁边房间有锅有灶,可以做饭,也可以去晁家客栈里吃。我这还有事情,就不能陪你了,有事情随时去找我。”
石秀再拜:“多谢哥哥大恩。”
晁盖回兵营了,要练兵。这可是起家的五百士卒,晁盖必须天天带着练,一起吃饭,一起训练,这样才能有感情,才能打起仗来嗷嗷叫。
乡兵们在校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