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啊。”
眼见其放松下来,费景庭便凑过去与其并肩而坐。侧头微笑着看向关熙怡,直到关熙怡脸面发烧,不自然的转过头来,羞怯中躲闪着与其对视了两眼。
“你,你看我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风停雨歇,本已疲乏不堪的关熙怡便要睡去,却被费景庭硬拉着打坐调息了一番。
关熙怡本是筑基的修为,方才以铸鼎之法应对,情到浓处,自然也分得了一些好处。只是她好几次心神失守,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得了好处。
待胎息法运行几个小周天,关熙怡睁眼便惊喜道:“好像丹田里的真气多了几分。”
费景庭便笑着说:“是吧?不然我干嘛逼着你习练铸鼎法?”
关熙怡不做他想,专心运转功法。
关熙怡专心修行,费景庭却无需如此,自踏入炼精化炁之境,真气自然运转小周天,待炼炁化神时,便自然运转大周天。
那精纯的灵机自丹田消磨,随同真气流转之后,便尽数转化为了雄浑的真气。此一番所得,却要比从倪秋凤那里得到了灵机多了许多。也难怪张真人改出此等秘术,当真是修行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