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姜总来了,等久了吧?下次啊,得下午来,我一般早上比较忙。”
“忙什么呢?这是上哪儿旅游去了?”姜秋莲穿着性感的黑丝袜,大长腿格外扎眼。
这会儿一只手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式烟,墨镜挂在头顶的头发那里,又飒又有气质,不过就是心情不太好。
“刚从家里回来,接下来准备玩命地工作,给你们这些投资方的爷爷奶奶挣钱,哎呀,劳碌命啊!”
林皓文拍拍屁股坐下准备沏茶。
“咖啡我已经让同事去拿了,这次肯定是现磨的,不是速冲的。嘿嘿!”
姜秋莲呼出一卷云雾,语气幽幽说道:“老冯住院了,你知道吧?”
“知道,听说了。”
“听徐雁那个骚狐狸说的吧?”
林皓文没搭话,只是笑了笑。
“你说徐雁那个骚狐狸怎么还不滚啊?不是图老冯的钱嘛,这么些年她腰包应该早就鼓起来了呀,房子有了,车也有了,她还守在医院一天天的,臭不要脸。”
姜秋莲像是过来宣泄情绪的。
林皓文做了一个倾听者该有的姿态,那就是什么话也不说,只点头应就行了。
“不说那个骚狐狸了,说说咱们的事儿吧,富水香的股份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现在红满天已经倒下了,基本上你在海城的白酒界也是最吃香的了。赶紧把股份给我,我准备出去旅游几天,散散心。”
姜秋莲挺挺胸膛整理一下衣服。
她早就跟冯锡尧没什么感情了,两口子多年来都是各玩各的,之所以不离婚,一个是为了红满天的股份,另一个呢,则是为了女儿。
林皓文慢悠悠地泡着茶,笑着说道:“姜总,抱歉,你应该知道,古年醇准备杀到海城来了,我现在做着布局。这段时间,恐怕不能把富水香的股份给你。”
“你说什么?”姜秋莲目光锐利,一股逼人的气势袭来。
林皓文倒也不怕,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当初姜秋莲的1000万,持有的是百川酒厂的股份。
这事儿就是闹到法庭上,他也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