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华听到吴景荣的回答,马上就明白吴景荣的想法,不过当他想到从天朝到非洲的运费时,委婉地对吴景荣说道:“吴老板!天朝到非洲的航运费用,可是一点都不低呀!就算国内的废钢板价格再便宜,加上航运的费用,恐怕没有多大的利润?”
吴景荣听到陆卫华的提醒, 知道陆卫华讲述的情况,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所谓的将废钢运到非洲售卖,只不过是他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找的借口而已。
面对陆卫华的善意提醒,吴景荣笑着回答道:“陆经理!我们公司有自己的航运货轮, 运费相对而言,会便宜很多, 另外非洲那边的铁矿石价格很高, 如果能够以非常便宜的价格,拉一批废钢到非洲,我相信肯定有钱赚。”
“咦!我们之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去的时候,竟然会堵车呢?”陆卫华听到吴景荣的话,正打算劝吴景荣三思而后行时,前方拥堵的车流,让陆卫华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吴景荣听到陆卫华的话,下意识的朝着前面看去,见到一大群人围在一家拆船厂的大门前,将原本就不是很宽的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吴景荣见到这一幕,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这时刚好有一位造船厂工人,从他们的车前经过,好奇心作祟的吴景荣, 忍不住对那位工人问道:“这位老乡!这前面的拆船厂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那么多人堵在那里?”
路过的拆船厂工人, 听到吴景荣的询问,想到拆船厂门口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刻意的隐瞒,唉声叹气地介绍道:“老板!去年的废钢收购价特别高,我们厂的老板为了赚钱,花费了一个多亿,从部队购买了十几艘退役的军舰,想要将这些军舰拆解后当废钢卖。”
“都说贪心不足蛇吞象!去年这批退役的军舰拉回来的时候,我们一口气就拆了五六艘,当时沪海那边的炼钢厂上门采购,我们老板因为对方开的收购价格不满意,就把这批废钢给囤了起来,打算等过完年后,再出售这批废钢,结果谁曾想到,这年才刚刚过去,因为受到国际铁矿石增产的影响,废钢的价格一跌再跌。”
“一个多亿的资金投入,再加上银行和民间借贷的利息, 以及工人的工资。直接就把我们的工厂给拖垮了, 那些堵在工厂门口的人,全都是上门要债的债主。”
在天朝,军方退役的军舰,可不是什么人想买,就能够买得到的,而眼前这家拆船厂,却能够一口气从军方买到十几艘退役的军舰,足以说明这家拆船厂的老板,拥有非常强大的关系网。
拥有如此强大的关系网,两个多亿对这家拆船厂的老板而言,应该不算什么大事,为什么这家拆船厂,会出现债主堵门的一幕呢?
仅仅只是在顷刻之间,吴景荣的脑海里就产生诸多的疑问,让他忍不住对拆船厂工人问道:“老乡!你们这家拆船厂,既然能够从军方买到退役军舰,说明你们老板的能量很大,两个多亿对这种能量非同寻常的人,应该不算什么难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堵门要债呢?”
拆船厂工人听到吴景荣的询问,想都拆船厂会发生这一幕的真实原因,忍不住叹了一口去,开口介绍道:“都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们这家拆船厂,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全都是因为我们老板咎由自取。”
听到拆船厂工人讲述的内容,此时不单单吴景荣为之好奇,就连陆卫华也为此而感到好奇,连忙对拆船厂工人问道:“这位朋友!你刚才说,你们这家拆船厂,会面临债主堵门,完全是因为你们老板咎由自取,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拆船厂工人听到陆卫华的询问,想到他们工厂发生的事情,一脸惋惜地对陆卫华和吴景荣两人介绍道:“刚才这位兄弟说的没错,以我们厂老板的能量,一个多亿对他而言,确实是不算什么,但这仅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