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不是皇帝的话,自己肯定要狠狠地修理他了。
十三岁的维尔尼亚并不缺乏想象力,她的脑海里模拟出无数修理热罗姆.波拿巴的场景。
可是这些场景根本没有办法真正得到还原。
“怎么?你是准备同我辞别?”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对维尔尼亚说道。
“当然不是!”维尔尼亚的两颗虎牙相互摩挲着。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恨不得狠狠地咬这个家伙一口?
“哦!”热罗姆.波拿巴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而后旁若无人一般在卧室将睡衣换下。
站在门口的维尔尼亚目不转睛地盯着热罗姆.波拿巴,她似乎并不准备回避。
待到热罗姆.波拿巴将衣服全部换下之后,维尔尼亚下意识脱口而出:“本钱很足!”
随后,自知失言的她稍微用手遮挡了一下嘴。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点了点头对维尔尼亚回应了一句。
紧接着,热罗姆.波拿巴缓步来到维尔尼亚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位身穿米黄色场所,头戴羽翎饰品的维尔尼亚,他将收缓缓的伸向维尔尼亚宛若牛奶一般白皙的面部。
就在维尔尼亚以为热罗姆.波拿巴是要抚摸自己面部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了一下维尔尼亚的额头。
猝然地袭击使得维尔尼亚不得不用手护住额头防止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攻击。
“不要挡路!”热罗姆.波拿巴顺着维尔尼亚余留下来的缝隙离开卧室。
“给这位小姐也来一份!”坐在主座上的热罗姆.波拿巴用钢叉指着似乎正在生闷气的维尔尼亚道。
“不用你管!”维尔尼亚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
“那就不用了!”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发挥了“钢铁”的本性。
在整个法兰西,只有别人迁就他,他可从来都不会迁就别人。
吃饱喝足的热罗姆.波拿巴与丝毫没有吃饭地维尔尼亚离开餐厅前往书房。
“坐!”热罗姆.波拿巴邀请维尔尼亚坐下,双手交叉靠在胸口前的他郑重其事地询问道:“维尔尼亚女士,你是否已经考虑看了!”
“什么考虑?”维尔尼亚询问热罗姆.波拿巴。
“你是准备跟随加富尔一起离开,还是说按照我的要求来做!”热罗姆.波拿巴语气透露出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
“我……”维尔尼亚再一次沉默了。
“我跟你说过,我需要的是能够帮助我的人!不是一个绣花枕头,一个只用于发泄的工具!”热罗姆.波拿巴说道:“你的相貌确实让我心动,但是我更加喜欢的是那种能够实实在在帮助我的人。”
“你的那些手下?他们不能够帮助你吗?”维尔尼亚疑惑地询问了一句道。
“有些情况下,女人比男人更加安全一些!”热罗姆.波拿巴对维尔尼亚说道。
“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一时冲动的维尔尼亚忍不住脱出而出。
“你?”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打量起维尔尼亚,他收起了笑容转而以一种冷漠地态度回应道:“如果你不怕某一天失足落入塞纳河的话,大可以试试!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毁灭自己的后半生。”
热罗姆.波拿巴自然知道维尔尼亚的身份,为了恐吓维尔尼亚热罗姆.波拿巴再一次对她说道:“我听说过在古老的东方有一种表态的惩罚,它将一张纸放在人的棉布。一张纸的重量确实轻,然后它将这张纸倒上水。纸会因为谁而紧紧地贴在脸上。要不了多久,犯人的呼吸就会逐渐困难。维尔尼亚惊恐他们会拼了命的想要吹开脸上的纸,然而一切都没有什么用?窒息的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强烈,每一分每一秒你都会感受到死亡正在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