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宫。
当热罗姆.波拿巴与斯特拉斯福德.坎分道扬镳的时候,斯特拉斯福德.坎宁毕恭毕敬地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陛下,我能否询问您一個问题!”
“当然可以!”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对斯特拉斯福德.坎宁回答道。
“您到这里来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斯特拉斯福德.坎宁一脸认真地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坎宁先生,现在的你代表不列颠王室还是内阁向我询问?”热罗姆.波拿巴此地没有直接回答斯特拉斯福德.坎宁的问题,只是澹澹微笑。
斯特拉斯福德.坎宁踌躇了片刻,重新组织语言道:“两者兼而有之!”
“那就请你转告帕麦斯顿与维多利亚,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授勋!”热罗姆.波拿巴毫不迟疑地回应道。
“授勋?”斯特拉斯福德.坎宁眼神中带着一丝讶异,他有些不相信热罗姆.波拿巴的话。
“没错!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只是为了给那些克里米亚半岛的有功之臣授勋!”热罗姆.波拿巴补充说明道。
“我会转告他们!祝您在君士坦丁堡有一个愉快地旅行!”斯特拉斯福德.坎宁对热罗姆.波拿巴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
目送斯特拉斯福德.坎宁离去的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同样也乘坐马车返回法兰西驻君士坦丁堡大使馆,
当天下午,穿着一身黑色袍服、带着黑色薄纱的维尔尼亚来到了大使馆。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看着眼前包裹严实的维尔尼亚,热罗姆.波拿巴诧异地询问道。
“还不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制度!”将面纱解开的维尔尼亚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其实君士坦丁堡已经足够开放了!”热罗姆.波拿巴耸了耸肩,“如果你要前往叙利亚地区的话,你会发现那里的规定比君士坦丁堡还要严苛一些!”
虽然君士坦丁堡对在法兰西与意大利生活过的维尔尼亚看来还是不够开放,但是他在整个ysl世界已经算是行走在开放的前沿阵地。
君士坦丁堡城市中的小市民阶层在英法资本的影响下已经逐渐的走向自由化的道路,瓦哈教的势力已经逐步从这座城市清除。
对于那些身处中东大陆又是瓦哈比派控制下的女人来说,将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袍服只留下一双眼睛才是最正经的打扮。
“算了!不说这么说了!”热罗姆.波拿巴摇了摇头,然后将克莱恩见到了面前:“附近有没有可以推荐的馆子!”
“有的!陛下!”“君士坦丁堡通”的克莱恩当即热罗姆.波拿巴介绍了君士坦丁堡内相对比较有名的饭店。
“等一会儿,我稍微整理一下就出发!”热罗姆.波拿巴走到了梳妆台前,将梳妆台抽屉中的人造胡子贴在了嘴上,然后用在鼻梁上架起了一个平光镜,俨然一副学者的模样。
“这样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来了吧!”热罗姆.波拿巴询问一旁的维尔尼亚道。
维尔尼亚将一个假发套套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头上,现在的他已经由原来的变为了法官。
“行了!走吧!”感觉自己不会被认出来的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然后拉着维尔尼亚的手一同离开。
当天晚上,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并没有返回大使馆与医院,而是在一间豪华的酒店内翻云覆雨。
接下来的几天中,热罗姆.波拿巴不是在前往君士坦丁堡名胜古迹,就是在托普卡帕宫,授勋这件事似乎真的已经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某一天清晨,“友谊号”铁甲舰再一次停靠在君士坦丁堡军港的时候,在军港内士兵的注视下,一队全副武装的法兰西士兵从铁甲舰上,嘹亮的军乐队响起。
一位身穿帝国元帅服饰的老人从铁甲舰上缓步走到了军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