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耀州耍耍!”
两千五百骁骑直奔耀州而去,中途遇到一个庄园,人烟似乎还挺密集的。
这种规模的庄园,至少是满清中层贵族所有。他们委派包衣打理,若用大明的农庄来比喻,包衣相当于家奴管事,农奴相当于底层佃户。
“毛不过寸者皆杀!”李定国下令。
农奴虽然也剃发留辫,但头发长期缺乏打理,多半重新长起一层短发,甚至长出好几寸长才剃掉。
你不能指望可怜的农奴,也隔三差五剃发啊,那玩意儿两三天就能长起来。
就连满洲平民,也经常顶着寸头。
2500骑兵冲进这个村落,见到短毛或无毛之人就砍。李定国说“毛不过寸”皆杀,执行起来没那么严格,完全看骑兵们自己的心情。
这里有满清补种的粮食,无论什么庄稼,骑兵们故意纵马踩踏。
多踩坏几棵,就能让敌人少收获一碗。
眼见有旗丁逃进家中,大同骁骑也不进屋搜查。他们提前下马,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把,然后逼迫俘虏到的农奴,搬运柴禾去堆放起来。
进屋有可能遭受偷袭,点火烧屋就安全得多。
没过一阵,就点燃十几处房屋,男女老幼两百余人,从那些屋里逃出来。有旗丁,有包衣,也有农奴,全都是见到骑兵躲进去的。
嗯,还有牲畜,遇火挣脱绳索窜出来。
一些旗丁想要反抗,拿着武器冲锋,被骑兵们轻松围杀。
旗丁是满洲八旗的兵源,满洲贵族按户征丁,用于补充或者新编八旗部队。
大约一个小时,这处庄园被彻底摧毁,前后总共俘虏三百多人。
李定国喝问:“谁会说汉话?”
无人回应。
李定国再次喝问:“老祖宗说的话都忘了?那就全部杀死!”
“奴才……草民会说汉话,将军莫杀!”
“草民拜见大将军!”
“……”
瞬间一堆人呼喊,生怕李定国高举屠刀。
一个农奴胆子最大,跪着爬到李定国马前:“将军容禀,草民本是京畿良民。崇祯爷归天之后,闯王还接见了本村耆老,草民的大伯跟闯王说过话咧。这些狗鞑子,一来就把村里的田产霸占,但凡有姿色的女子都抓走,还让咱们给他种地。前几个月听说吃了败仗,又把咱从京畿带来这辽东。将军可是闯王的兵将?你们来得可是时候啊……”
李定国啐骂:“老子不是闯贼的兵,老子是大同皇帝的兵!”
“啊?认……认错了,将军莫要怪罪。”那农奴连忙磕头。
李定国说道:“你去指认鞑子,本将军带你离开辽东。”
“多谢将军!”
农奴大喜,迅速指认出二十多个鞑子,其中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孩童——男丁因为反抗,刚被杀了一批。
李定国又说:“选几个信得过的汉人,我让你们当管事的。”
农奴更加高兴,立即把自己关系好的选出来。
从旗丁手里缴获的武器,被悉数扔到地上,李定国说:“做贼也得纳投名状,你们把刀捡起来,去杀那些鞑子的男丁。”
这些汉民只犹豫数秒,就纷纷捡起武器,发疯一样朝着旗丁乱砍。
李定国满意点头:“包衣奴才,全部捆起来,押回去做苦力。其余汉民,带着牲畜和粮食立即离开!”
由于放火烧屋,钱粮所剩无几,牲口也抢掠不多。
主要还是这三百多人口,就连满清女子也带走。分出十个骑兵押他们回去,选了几个农奴做首领,拿着武器一起押送,鞑子妇女和包衣奴才用绳子捆着赶路。
其余,都杀了!
李定国也懒得去什么耀州城,就在耀州西南奔袭。
距离城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