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辅说道:“太后告罪,奴才也想方便。”
大玉儿一脸厌恶:“去吧。”
吴良辅蹑手蹑脚跟去,看到老太监蹲在树丛里,正悄悄啃饼子啃得正欢。
他想出声讨要,又觉老太监不会给。
之前过去的两个大头兵,让吴良辅萌生了别的想法。当兵的可以杀人越货,还收了满洲贵人的女眷,老子为啥不能杀了皇帝立功?
大清肯定没了,就算跟着皇帝逃走,也不知道今后咋办,还不如跑立功投奔大同朝廷。
吴良辅捡起一块石头,藏在背后慢慢靠近。
杨承顺这老太监突然说:“你来讨饼的吧?我从宫里只带了四块饼出来,得省着吃,路还远着呢。”
吴良辅笑道:“我来拉屎。”
“少跟我套近乎,滚一边去。”杨承顺骂道。
吴良辅一边说话一边走近:“听说杨老公是沈阳人?”
杨承顺嘴里嚼着饼子,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沈阳的,还是军户,十多岁就跟了太宗皇帝(黄台吉)。你是哪儿的?”
吴良辅说:“老家在锦州。”
杨承顺不屑道:“锦州?那就是新附之人,投效咱大清也没几年。别以为你是陛下的伴当,就能跟我平起平坐。我沈阳的,你锦州的,论资排辈也甩你十条街。”
“不敢,正要巴结杨老公。”
吴良辅一脸讨好笑容,终于走到近前,然后抡起石头朝老太监砸去。
“啊!”
可惜吴良辅力气不够,也不晓得砸哪个部位合适。一石头砸在对方脑门上,虽然弄得头破血流,可老太监不但没死,甚至都没晕过去,捂着额头发出惨叫。
“有蛇!”
吴良辅一边大喊,一边再次砸下。
这回彻底把老太监砸蒙了,但还是没晕,依旧惨叫不止。
“好大一条蛇,杨老公快躲开!”吴良辅继续大喊,手里疯狂抡石头。
终于,老太监不叫了,满头是血倒在树丛里。
大玉儿带着顺治过来,远远问道:“是什么蛇?可有被咬伤?”
吴良辅回答:“回太后,是一条毒蛇,已经被打死了。不过杨老公吃了惊,吓得一屁股坐屎里,在摘树叶子擦屁股。”
大玉儿被恶心得不行,拉着儿子转身离开。
吴良辅擦掉手里的鲜血,又将老太监的裤腰带抽出,缓缓朝着大玉儿和顺治走去。
大玉儿背对他坐着,问道:“还没弄好?”
吴良辅说:“回太后,杨老公沾的屎太多,怕是要洗裤子才能弄干净。”
“别说这个。”大玉儿厌恶道。
顺治却无所谓,转过来说:“良辅,我们……你身上怎沾着血?”
吴良辅回答:“蛇血,奴才想扒了蛇皮烤着吃。”
大玉儿感觉不对劲,杀蛇还能溅血?
大玉儿扭头看来,瞥见吴良辅从身后拿出裤腰带,随即猛地勒住她的脖子。
不但勒住,还缠了一圈。
大玉儿下意识的想扯开,但越勒越紧,她窒息惊恐道:“快……快放开,别……杀我……我……”
“你干什么?”
顺治被吓坏了,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十多秒才大吼:“快把母后放开!”
吴良辅不为所动,使出全身力气,想尽快把大玉儿勒死。
顺治终于站起来,想要救母亲的性命。可他才十二岁,身子骨又弱,吴良辅已经十五岁,根本就不是吴良辅的对手。
撕扯良久,大玉儿总算咽气。
顺治还在试图拖开,被吴良辅一脚踹翻。
“陛下,不要怪我,”吴良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