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
大同军将士开始过河,几个人扛起一块挡板。这种挡板类似鞑子的楯车挡板,内层是硬木,外层是熟铁片,最外层是牛皮,能够有效防御子弹。
“快把火炮推到这边来!”
哥萨克守将对炮兵军官下达指令。
几个炮手麻着胆子,带领土著仆从军去转移火炮,想推倒东城墙炮轰渡河的大同军。
这些家伙刚刚接近炮台,沈开藻就一颗万人敌扔下。而且他还有经验了,在手里端了两秒钟再扔,直接在棱堡上空爆炸,铁片、铁砂如同天女散花般飞出。
“啊!”
一群炮手和土著仆从军,疼得哇哇大叫,还有几个被铁片击穿颅骨。
东城墙的守军,噼里啪啦朝河里开枪,子弹全被挡板给遮蔽。说实话,这么远的距离,就算真打到人,也都没什么威力了。
渡河将士还没登岸,一发炮弹突然建功。
那处炮兵阵地,之前的三十多发炮弹,只命中了一个敌军。这次却超常发挥,炮弹小角度砸到城上,而且贴着女墙往前面弹跳——女墙后面全是人!
炮弹从一个哥萨克头顶飞过,直接砸爆另一个哥萨克的脑袋。接着落到城墙上弹起,砸断一个土著兵的脖子,再砸爆一个土著兵的脑袋……就这样一路爆出血雾,最后还在往前急速滚动,接连带走好几条腿。
有几个幸运儿,炮弹从他们头顶弹过去,虽然自己屁事没有,但看看自己的左右,直接就被当场吓傻。
实在是太血腥了,各种无头尸体。
那些失去双腿的家伙,哭得撕心裂肺,更加动摇士气。
土著仆从军扛不住心理压力,转身就舍弃城墙而逃,只剩下几十个哥萨克在防守。
眼见大同军已经登岸,棱堡又有热气球守着。剩下的哥萨克也不愿坚守,趁着大同军还没杀到,舍弃城堡逃向北边,划着小船回母堡去了。
巴什科夫全程观战,此刻面无表情,他认为还能坚守一两个月的子堡,却在自己到来的第三天就失陷。
他转身对副官说:“立即派人回赤塔,所有援军,都在赤塔集结,不要分批前来。我这里还能坚守,让他们集结之后,再从赤塔出发。城堡上游会被敌军切断,让他们提前登岸,走陆路前来支援。”
母堡外围有三道障碍,而且大同军的炮兵阵地很难架设。由于距离和风向原因,热气球只能轰炸最近的一处棱堡。
接下来的战斗,依旧不好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