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该负责的,可我该怎么负责?甚至没人告诉我,我该怎么负责,可笑吗?”
“怎么了?什么错?”权想确定那件事情,而且她希望那件事情不是三十三区的屠杀。
连城安窜的一下走离了权,他顺路接了杯水连喝了几口。权看的出他在逃避,既然他说不出口,她暂时就不想知道真相了。
“连城安,你是不是也好奇,我是如何知道玻璃墙后面事的?
连城安瞬间又冷静了许多,他点了点头。
“算了,这些不重要,主要是,我想建立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主要目的就是打破玻璃墙。没准儿,如果你想弥补或者负责的话,你可以为这个事业做些事情。”
连城安仰起头,长叹一声,“是啊,你们不能再被骗下去了。”连城安又接了杯水,咕咚咚的喝完,“什么组织?”
“沙中会。”
连城安放下杯子,双手一拍,“好,我要加入这个组织。”
权没想到连城安会如此快的答应了,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左右摆了摆自己的脑袋,眨了眨眼,然后又跑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权进屋后靠到了窗户旁,她呆呆看着窗外流流簌簌的黄沙,好奇着自己为何那么轻易的把沙中会计划告诉了一个不知根源的人,那个人甚至有可能是三十三区的杀手,也有可能就是出来探听情报的,而这些,她却一点都没有考虑的便把沙中会这个计划告诉了他,而且她现在还在冲动着,她想把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门外的那个人。她紧紧拍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又有些纠结,百感集于一身。整理这些复杂的感觉甚至比她出去收集情报还要疲惫,可她还是不惧疲惫的把这些想到了深夜,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连城安讲的幕墙城内景色,什么是蓝色的天?什么是绿色的山?什么是秋天的落叶,什么又是春天飘洒的花瓣呢?然后,最后什么是连城安……
权上次失眠已不记得什么时候了,是第一次发现纸质书吗?还是和金儿离开家?她已经忘了,反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她决定要睡觉!她从床上坐起身,出了房间想去取杯水喝,压压自己的心情。她出门时蹑手蹑脚,生怕吵醒在外屋睡觉的连城安。权走到水管处,把水流开到了最小,可她担心的还是发生了。
黑漆漆的屋子里传出了声音,“你们在外面见过月亮吗?”
权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再听了,要是聊下去,永远都没睡的时候。她喝了几口水,便想着要往回走。可是她没有做到,她还是好奇了,“没有。”
“幕墙上有一条平行于黄道面的裂缝,而且那条裂缝要远高过沙尘,所以那里能看到月亮,很想带你去看看。”
“可是月亮,不就是天上一个光球吗?”
黑暗里透出些笑声,“也是,只是一个光球,也没什么可说的。”
其实权很想听。她虽然没见过月亮,却读过太多月亮的诗篇,那些诗人不知为什么总会被光球迷的神魂颠倒,要把一生的浪漫,都倾洒于月亮上。可是权没再好意思追问下去,她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要问连城安,“连城安,你怎么知道,自己做的某些事是对的还是错的?”
“你说今天我要说的那件事情吗?如果做了,就会觉着错了。”
“你怎么知道?杀……”她庆幸自己没有问出口,“杀人便是错吗?”
“嗯?你说什么?”
“我问你,啥?”
“那你觉着,你怎么分辨对错的?”
“怎么分辨?我还没仔细想过,”权手上也有不少人命了,可她也没觉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细想了想自己的过去,“小时候,就只听老师和养母的,他们整日把我当机器,让我适应这个世界,做这个世界的一颗螺丝钉。可当我发现第一本书时,就知道黄沙世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