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哭的痛心欲绝。
核酸看到后不知所措,赶忙问着,“老太太,您哭什么?”
“你可能不知道,小伙儿,我的女儿当时就像被洗了脑一样,总信墙后有城,因为这事儿我和她吵了不知多少回。”
“最后她被我逼的,非要去破那堵玻璃墙,最后却不知什么原因死在半道儿上,我原来总怪她傻,却从没想过她是对的,反而把她害死了啊!”
核酸听到这故事后,唏嘘不已,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慰老太太,只是默默低着头叹气。
老太太继续边哭边说着,“原来,是我白活了这么多年,是我不知道这世道儿,反而害死我那可怜的女儿。”
哭了一阵后,老太太缓住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又呼了出来,唠叨起她女儿的种种好处,回忆起和女儿许多美好时光。
核酸在一旁细心听着,十分入迷,最后两人也不知聊到多晚,才各自睡去的。
第二天,核酸一觉睡到中午,他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收拾起东西来。
“老太太,多谢你昨日收留。”
可老太太没有回答。
核酸转眼看去,老太太还在安静睡着,核酸看着她睡的香,欣慰笑了一下,收拾完东西后,就出门了。
出门的最后一刻,他还叫了一声,“老太太,那您好好睡,我先走了。”
老太太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在床上安详睡着,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像做着什么美梦一样。
核酸也不好打扰,也就任老太太睡着,自己悄悄出去了。
……
核酸本就是来寻找大钳的,可与老太太聊了一夜后,总想着和那老太太说过的话……
说来也怪,那些话他莫名觉着熟悉,心里总觉着那些日子仿佛经历过一样。
就这样,边想着,他边漫无目的的走了好远………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突然返过神儿来,“对啊,大钳,究竟在哪个屋子呢?”
虽说已是大白天,可这第四区依旧荒荒凉凉的,地上没有一处脚印,就连四处取白粉的机器,都是落着深深的沙灰,没一个手指纹。
核酸越走着,就越发怀疑权的判断,这四周分明就是没什么人的,她怎么就如此断定大钳在里面呢?
他已走了近十几个巷子,也看不出这里是有过人的迹象。
不过话说回来,看着第四区的这密密麻麻的小院子,这里曾经确实繁华过,之后可能因为通信行业的消失,整个区也没落了吧。
核酸正要放弃,准备离开,却正好在一隐秘角落里,偶然间发现一个半埋在地下的白粉机。
核酸凑过去仔细看看,这白粉机上果真有处被碰过的痕迹,而且不是正常的指纹或手印儿,而是,像什么钝物敲打的痕迹。
难道这……莫不是大钳用钳子敲的?
核酸心里一惊,四下观看起来,仔细寻着哪个门有碰过的痕迹。一通寻找后,果然找到一个较大院子门是有明显不同的。
“权这么神吗?难道大钳真在里边?”核酸忍不住的一声惊叹,随后敲起门来。
“砰砰砰,砰砰砰,”几阵敲门,都没人开,核酸便想着闯进去。
“你怎么来了?”身后一个浑厚声音,把核酸吓了一跳。
“大钳?你果然在这儿。”
大钳擦了擦自己的钳子,问,“我问,你怎么来了?”
“权叫你回去呢。”
“权,哦对,我还得回去见权,什么时候走?”
“你在这儿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事,现在就回。”
大钳点了点头,朝着核酸走去。
“对了,带上钱,权需要交医药费。”
“钱?”
大钳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