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了两声,“原来这白袍人,是守护地下城入口的人了。”
“没错,我是地下城永远的守护者。”说完,他冲的一下,剑锋移到了权的喉咙处,却没有刺下。
看来刚刚这白袍人虽看着阴险,实则不会痛下杀手的。
白袍人继续说着,“我之所以被称为永远的守护者,是因为我至今未尝败绩,不过,我还是选择先放你们一条生路,走吧。”
核酸瞪眼看着这剑锋指向权的咽喉,着实吓了一跳,而权却淡然自若,只瞟了一眼这剑尖儿,“这样,我给你三个人的门票,让我们三个下去。”
“你以为我傻吗?上回就有个大钳子在里面杀来杀去,坏了地下城的清净,刚刚你又说要打进去,我会放你们进去?快回去吧,这样你还能活一命。”
“那我有个朋友,已经跳进蓝洞了,总得等他一起走吧?”
“这你不用担心。”
白袍人刚一说完,只听得那边“哎呦”一声叫,又是“扑通”两声响。
“什么玩意儿?你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只听一声惨叫后,核酸还在嘀咕着。
“这里就是地下城吗?怎么和刚刚的地方一样。”连城安从核酸的身上站了起来,四周看了看。
“他没有胶囊,所以就回来了,”白袍人解释着,“这下人齐了,你们走吧。”
连城安看着这白袍人手里一把细剑,赶忙抽出腰间的刀来。权看到后,立即制止了连城安。
“好吧,我们确实准备要打进去,不过改变注意了,我们不过就是想进去找一个人的踪迹,找到后,会立马回来,不会搞破坏的。”
“哼哼哼……”白袍人发出几声冷笑,“让我信你?你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打进沙中隐市的吗?”
“是,可是没杀人,”权瞳孔一紧,觉着哪里有些不对,转而问到,“对啊,你怎么?你怎么不保护沙中隐市?”
“沙中隐市有什么可保护的?一群贱民!”
听到此处,三人脑里都闪出无数个惊叹号和问号,好熟悉的语气啊。
“你和幕墙城有关系?”连城安怒眼圆睁,瞪着白袍人问着。
“幕墙城?”白袍人先是一阵疑问,后舒展了眉毛,“我管你什么城,总之地下城你们打不进去的。”
他不知道幕墙城吗?为什么他也称黄沙世界的人为贱民呢?
“你为什么说我们是贱民?”核酸在一边也是怒眼圆睁,狠狠问着。
“就是贱民,不像人样,你们进了地下城,就知道你们自己为什么贱了。”
“我可是进过的,里面可没什么好的?你们怎么就叫我们贱民?”
“你进去过?”随后,这白袍人脖子里如钻进虫子一样,不规律地扭动起来,然后停下,“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和其中一个凶手进去的,还是我扔给你的胶囊……”
说完这白袍人挺剑冲来,要杀核酸。
核酸这时也脑子清醒,赶忙闪躲起来。
几招之后,白袍人停下,“怎样?贱民就是贱民,你们进去就在里面杀人!虽然你们大部分都忍着自己的兽性,可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不像人,都是满心的嫉妒和愤怒,最后再转为卑微和恐惧!”
话说完,白袍人又朝核酸杀了过去,这时,连城安不再袖手旁观,掏出他的银月匕首,也向白袍人冲了上去。
这下来,白袍人便被夹在穿黑衣的两人中间,混打起来。
虽说这白袍人被两边夹击,可他右手里的那把细剑,依旧如那流水中的一根游丝,又快又滑,连攻带防,招式不乱,从容不迫。
白袍后的连城安,尽力的连刺带砍,却被这白袍人如流水一般的一一贴刃滑过,那连城安的快刀,甚至都割不断白袍人那飘洒的衣角……
不过打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