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治达病倒的几日中,幕墙城内一如既往的繁华,五彩灯光倒映在穹顶之上,街街巷巷喧喧嚷嚷,今夜的一切与每个夜晚几乎都是一样的……
一样到,就算在幕墙城边的某个树林里,远远看着这些,几乎也能想到这些灯光下发生的一切了。
“所以,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世界,从不会因为少了谁就失去了以前的样子……”
燕弦喝的醉醺醺,怀里搂着一个女孩说着。
不过他说的“谁”不是在说徐治达,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把徐治达气晕了。
他说的那个人,是自己。
之后,他又喝了口酒,“当然,可能也不会因为多了谁,改变以前的样子……”
“你在呜呜呜说什么呢?跟个苍蝇一样,烦不烦,我现在就想要!”
燕弦的醉眼眯了眯,咧嘴一笑,“你,怎么这么没意思?只想干那种事?你……你知道不知道人还长着嘴……”
“你可真坏!”
这女人嘴上说的嗲里嗲气,脸却不红。
燕弦虽是醉醺醺的,可也看的出,她为了肉体的感受,早没什么灵魂了,就像自己一样。
“你,不能讲讲你的过去吗?”
“我过去?我过去有什么可讲的?这城里谁和谁不一个样?”
“讲讲……讲讲……”燕弦醉醺醺地撒着娇。
这女人颇不耐烦了,“妈的,你可真是无聊……”一边说着,她一边着急脱着燕弦的衣服。
燕弦却把衣服一紧,把嘴一撅,“你不讲,我就不做了。”说完,就一扭脸倒在地上,呼呼要睡。
她摸了摸燕弦,一口恶气涌上心头,“什么玩意儿的人?酒量不行,那个也不行!废物!没根儿!”
女人照着燕弦的屁股使劲一踢,燕弦却依旧睡得像个死猪,动也不动。
女人一生气,站起身,抱怨起来,“好不容易想尝尝荤,没想到遇到个废物!”
然后,朝着燕弦屁股又狠狠踢了几脚,转身走了……
对了,这也许是幕墙城为数不多与原来不同的样子,又多了一个花花公子。
不过要是再细想想,与前几日幕墙城不同的,倒还有一件事,那便是昏厥几天的徐治达,醒了。
“脑出血,得亏及时救治,要是晚点,哼哼……”
徐治达在自己办公室后面的那间卧室躺着,由于大病初愈,眼神还有些迷离,不过除了迷离,他的眼神还有些倔强的坚强。
不过除了坚强,乔运弃还能听出些别的,“这老狐狸,还挺惜命……”
当然,乔运弃只敢心里这样想想,嘴上却说着,“要不说,有时候不信神都难,你肯定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使命,怎么可能走的了呢?”
乔运弃总这样,对着徐治达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
“信神?再怎么说,你也是学科学出身的,也不怕我嘲讽你?”
乔运弃尴尬笑笑,“我就随口一说,当然不信神,不信……”
可他心里想,“不信才怪,你让我研究的那些远古技术,不是神创的?让我一个凡人去研究这些,能研究出个屁!无非就是想累死我!”
乔运弃心里也就单纯想杠,其实他也不是信神,不过他确实认为人类先辈,有通神甚至超越神的能力,要不,怎么会有远古技术这么变态的技术呢?
徐治达呵呵一笑,“不信就好,光悬浮你得用心做,再怎么说,那些科技也是人做出来的,而且你可是幕墙城最优秀的科学家了,怎么可能做不出来呢?”
“好,我用心,额……”
徐治达看着乔运弃犹犹豫豫的,也猜出了八九分他想问的事情,肯定是与科学院有关的,而要说最近科学院有什么事情能联系到自己事情,那就是燕弦。
不过